秦墨也會盯著除蕭與默以外的人出神？
她用手臂撞了撞他。
“不好意思，總覺得季小姐有些眼熟。”
季冰可不想被蕭與默誤會，連連擺手。
“我記性很好的，我們可從來沒有見過。”
邊搖手邊給蕭與默拋去無辜的眼神。
“他可能是開車太累了，神經有點不正常。”
蕭與默真是無語，都懷疑自己認識的秦墨是個假正經。
把秦墨晾在一邊，拉起季冰坐在沙發上，她得快點進入正題，假期時間有限。
她簡單的把事情描述一遍，堅定的眼神盯著季冰。
她知道，她不該懷疑季冰，但隻有把季冰排除，她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查出真相。
“天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你打算從哪兒入手？”
季冰說話時眼神鎮定自若，眼睛沒有多餘的動作，說話平和，沒有重複，語調平穩，沒有音調上揚。
是不是可以判斷她不是內鬼？
“你先說說公司所有人的情況。”
畢竟蕭與默脫手工作室管理很久，有些人，有些變化，她並沒有季冰了解得清楚。
季冰拿出工作室人員檔案，一個個詳細介紹著，把他們這些年的變化，習慣，生活習性等等全部告之。
她們在交流的過程，秦墨也沒有閑著，幫著蕭與默記錄著重要信息。
一小時後，情況都已全部了解。最後季冰也不忘把自己重新介紹了一遍。
“你就不用介紹了。我了解你比了解自己都清楚。”
“一視同仁嘛。”
在季冰眼裏，蕭與默對她有再造之恩，這次事件如果真是內鬼所為，那她難辭其咎。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許久未開口的秦墨找準機會發表自己的意見。
蕭與默給他一個同意的眼神。
“這個保潔是因為什麼原因離職？”
他梳理了所有信息，目前最可疑的就是突然離職的保潔。
“她是兩個月前，辭職理由是身體原因。”
季冰對此很有印象，保潔是在工作室初起時便一直在，也是看著工作室從默默無聞長成界業大佬的元老人物。
對保潔，她們也是有感情的。
想當年她們幾個小姑娘一起工作，廢寢忘食，是保潔照顧著她們的一日三餐。
待她們像女兒一般，在生活上給予她們嗬護。
保潔突然請辭，季冰還試圖挽留過。她一直婉拒，季冰也沒有再說什麼，多付給她三個月工資，便同意了她的辭職。
“阿姨是身體哪裏不舒服？”
季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不管我怎麼問，她都不說。後來我想這是她的隱私，她不想說，我也不便多問。”
“她辭職後，你有見過她嗎？”
“沒有。”
“她家，你認識嗎？”
“認識。”
“帶我們過去。”
秦墨越來越覺得蹊蹺，在保潔身上或許能找出突破點。
“你不會是懷疑阿姨吧？”
蕭與默想過所有人，唯獨沒有聯想到保潔阿姨。
她覺得，保潔沒有理由這麼做。就算是她做的，又為何忽然離職？繼續潛伏不是更好？
秦墨挑了挑眉，“直覺。”
男人的直覺能信幾分？
眼前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一個個排查也不失好辦法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