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傑拚命的給自己灌酒,仿佛隻有在醉酒的狀態,他才會和季冰之真正的在一起。
一旁的秦墨喝著水,無動於衷地看著他。
沒有阻止,任由傅傑用酒精麻醉自己。
有些事,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他怎麼了?”
蕭與默從洗手間回來,愣愣地看著傅傑,詢問一邊淡定如水的秦墨。
她的第一感覺:哥被老公欺負了。
這時付君堯也從外麵回來。
秦墨指了指傅傑,默契十足的他們,都已理會。
“我就出去抽了支煙,你就把自己灌成這樣,不是說好等我回來再喝的嘛。”
付君堯嘴上嘟嘟地說個不停,看似是不滿。
簡單的幾句話既解釋了自己為什麼從外麵回來,又回答了蕭與默提出的問題。
雖然他的回答並不真實,算是善意的謊言。
這不僅是他們的默契,更是他們的高情商、高智商的體現。
“墨哥,嫂子,我先送他回去。”
“好,路上慢點。”
蕭與默估算著傅傑是見到她這個妹妹太興奮了,一時沒控製住。
男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無論心情好與不好,喝酒總是錯不了。
就猶如女人不管心情如何,都喜歡購物一樣。
區別在於,一個傷身,一個傷錢。
路上,傅傑半醉半醒,腦子嗡嗡地響。
“你這個混蛋,憑什麼拉我走?老子還要喝。”
“我說你小子,一天到晚裝大爺,內心怎麼會這麼脆弱?”
付君堯不知道秦墨具體和傅傑說了什麼,從他的表現來看,秦墨說的話傷到了他的內心。
“你懂個屁。老子這是用情太深,一往情深,此生不渝。”
看這架勢是想吟詩一首啊。
不過付君堯也是聽明白了,秦墨這次去雲海肯定見到了或是聽說了和傅傑心裏關著的那個人的事。
“別把自己說得冠冕堂皇,有本事把人家再追回來呀。”
激將法對傅傑應該是有用的。
“追就追,誰怕誰。”
酒後誓言又該信幾分?
——
這天,蕭與默正在工位上閑得無聊,趴著不對,站著不行,坐著不舒服。
千百種姿勢,沒有合適她的。
說她煩躁,她心跳平穩,說她興奮,體內卻像喝了不加糖的咖啡。
無聊得她隻得打著吹欠解悶。
“默默,跟我去開個會。”
魏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害得她一個吹欠都沒打完,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開會?”
蕭與默假裝不解,畢竟她來公司期間,從未參加過一場會議。
“嗯。我今天嗓子有點不舒服,你幫我解讀一下設計理念。”
說完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
蕭與默心裏暗爽,這是有求於她了。
千算萬算,漏算了蕭建明和董事們想聽聽這次為情人節設計珠寶的理念,讓他們都學習學習。
因為這次的設計比以往都有水準,大家都想聽聽設計師背後的心酸曆程。
隻有知道珠寶的故事,才能更好地守護,更懂得珍惜來之不易的過程。
當然,公司那些董事隻要拿工資就好,這些瑣事他們是不稀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