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傑再次答應以事業為重,其實內心仍是對蕭與默念念不忘。
出了秦氏大樓,便聯係了石磊,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打聽到蕭與默的聯係方式。
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以前在一起時,他都沒有覺得她是如此的重要,失去方知,她已占據了他的整個靈魂。
在國外的日子,陸露一直陪在他身邊,百般討好,想方設法製造獨處機會。
他知道陸露打著什麼算盤,他對她說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介於一起長大的情分,他對陸露的感覺是模糊的。
可能他自己都分不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發什麼愣?快走啊。”
厲景行是萬萬瞧不上秦少傑的,雖是第一次見麵,但聽名字也知道他是誰。
想不明白,同個爹媽生的,怎麼差別這麼大?
秦墨和秦少傑根本不在一個平行線上,哪兒哪兒都差一大截。
厲景行感覺自己帶著個累贅,項目還沒開始,他已經感覺到了心累。
“你能不能對我客氣點。”
秦墨該給的警告都給了,秦少傑在聽到厲景行的態度時,還是會氣不打一處來。
“不能。”
厲景行可不慣著他,白了他一眼,徑直上了車。
“走不走?”
秦少傑喘著粗氣,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得,還以為他有多硬氣,原地杵了不過兩秒,乖乖地上了車,趕飛機去了。
處理完秦少傑,秦墨又趕去下一場。
付君堯一早和雲海那邊來的人做好交接,兩個人被押在麻將館裏。
麻將館有些打手,是當年秦墨受傷後,他們特意培訓的一些身手不凡的麻將館守護神。
秦墨趕來時,兩個男人雙手抱頭,蹲在角落裏,屋裏屋外都有打手守著。
付君堯見他過來,給他讓了坐。
原本就死氣沉沉的空間,因為秦墨的到來,溫度驟然下降,不禁令人後背發涼。
“誰指使你們去的雲海?去幹什麼?都有什麼收獲?答好了,你們好,答不好,你們也不會好。”
秦墨開門見山,對付這些人就得快刀斬亂麻。
蹲著的兩個人互看一眼,他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就憑他幾句話就想套出他們的真話,做什麼美夢呢。
“有種你殺了我們,沒種就放了我們。”
好一個二選一。
秦墨對著其中一個打手勾勾手指,打手如泰山般向他們兩人壓去,出其不意就是一巴掌,緊接著巴掌連環掌。
打就打吧,還專打一個,另一個愣愣地看著,臉是不疼,可心上疼。
腦瓜子被巴掌聲震得“嗡嗡嗡”的。
直到打得血肉模糊方才停止。
“他已經回答不了我的問題了,你呢?”
秦墨的聲音冷不丁傳來,另一個男人嚇得差點尿褲子。
“我說,我說……”
這招殺雞儆猴對付他們這些嘴硬膽小的家夥再合適不過。
“我們接到的指令是去雲海調查一個叫蕭與默的女人,消息買家姓劉。”
“繼續。”
“我們前腳到雲海,才打聽到蕭與默在雲海工作的地方,還沒來得及到地方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