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我吧!”利閻用極其溫柔的嗓音低沉地說著,“我比陸振東有錢,更重要的是我會用心……疼你!寵你!絕對不會動手打你!”
說著說著,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輕撫著她受傷的額頭。
那裏又紅又腫,已經泛出紫紅色的淤青。
唐艾熙冷冷地拍開她的手,推他,“別在這裏濫用你的同情心!我不需要!把你的愛心留給你的未婚情吧!”
利閻勾唇冷笑,“聽過關於我們家族的傳說嗎?”
“沒興趣!”唐艾熙冷冷地轉過頭。
“凡是利家的子孫沒有一個是死於自然死亡,全都是死於非命。而,每一個嫁給利家做兒媳的全都活不到一年就死於非命!”利閻淡聲道,“我前兩個老婆沒到半年就死了!”
“……”唐艾熙雖然沒有看他,但是他的話卻是句句戳心。
現在是21世紀竟然還會有這種事情?!
這是傳說中的詛咒嗎?!
“沒有科學可以解釋這一切到底是為何!”利閻輕撫著她的臉頰,輕吻著她,“所以,做我的女人,不需要身份,這對你是最公平的!也是最安全的!”
“嗬!留著你那所謂的公平去寵--幸別的女人吧!”唐默熙冷冷地轉眸,睨著他,一字一頓地道,“我不屑!”
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麼那天那個女人會在半年之間死掉?!
利閻輕笑,翻身躺到了牀上,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悠哉遊哉地閉上雙眼。
唐艾熙自由後,坐起身來,雙手環胸,冷冷地吐出一句,“請你馬上離開這裏!”
“牀這麼大,你一個人睡太寂寞了!爺陪你睡!免費為你暖--牀!”利閻單手撐著腦袋,玩味地挑起眉骨,性--感的唇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唐艾熙氣得惱羞成怒,跳下牀,走進衣櫥間,出來時,手中多了一根棒球棍,“滾!老娘不寂寞也不空虛!更不需要你暖--牀!”
“你走不走?!”她手拿著棒球棍,冷聲低吼。
“不走!”利閻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他倒想看看,她手中多了棒球棍會有多厲害。
隻是一根棍子而已!
他也有!
唐艾熙咬了咬牙,雙手緊握著棒球棍衝到了牀前,用力地朝他劈去,利閻迅速地翻身跳下牀,捉起她的手臂,用力地一劈,狠狠地打在了她的手腕上,手中的棒球棍轉而落到了利閻的手上。
“現在它在我手中!你還有什麼招式?全部使出來!”利閻很有耐心陪她晚,一個晚上都沒問題。
正好活動舒散下筋骨!
他還極其拽拽地朝她勾了勾手指,“來!那天晚上我們還沒有戰完!”
唐艾熙氣得心都痛了,她很清楚,她打不過他,是完全打不過他,百分百打不過他!
對付這種無賴,就應該玩陰的,來狠的!
“停戰!”唐艾熙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他,“說吧,今晚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利閻邪魅地勾唇一笑,“別忘了,你欠我的,隻要我需要,你就要隨傳隨到!”
“姓利的,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唐艾熙沒好氣地回道,“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馬上就要訂婚了,而我也是有夫之婦!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這才叫刺激!”利閻玩味地挑著眉,“陸振東背著你在外麵尋花問柳,風流快活,找的不就是刺激!”
“……”唐艾熙無視他,雖然臉上依然是麵無表情,但是心裏卻是一片撕心裂肺。
她還是在乎他的,盡管她不斷地提醒著自己,對他已經沒有愛了,可是說忘記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忘記的!
每個人的初戀都是難以忘懷的,不管他陸振東是怎麼想的,但是他陸振東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芒刺。
那根刺,一次又一次地戳著她的心,或許有一天,心真正的死去,她就不會再痛了!
“結婚兩年,到現在你都還是小處處,真的是他陸振東性--無--能!還是你性--冷--淡?!”利閻越說越笑得邪魅。
“……”唐艾熙白了他一眼,對他,她已經無語言表,隻想走上前,用巴掌打死他,抽死他,剝了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咬牙切齒!
氣得牙都痛了!
利閻走上前,帶著試探地俯身在她耳邊吹著氣,她後退著,利閻步步緊逼,將她逼到沙發上。
唐艾熙的視線落在了茶幾上放著的水果刀上,心中頓時閃過一抹邪惡的念頭。
利閻眼角的餘光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從剛才,他就注意到了那把水果刀。
他單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吻沒有落下,用曖
多好,多好吧
--昧,溫--熱的氣息,迷惑著她,手指向下探索著,輕輕地撫上她白皙的大腿,猛烈地分開,手指探向那片秘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