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王手按在肚子上,腹部傳來的聲音讓他窘迫不已,對於楊淺芸沒有要來吃的他是很不滿意的。

另一點是雲帆不知好歹,竟然自己吃獨食,就算他是皇子也沒想過主動拿吃的過來。

銘王從小養尊處優的,根本沒經曆什麼苦難,作為皇室嫡長子,想要什麼自會有人送到他麵前。

而眼下這等饑餓讓他實在難以忍受,逃跑本就消耗巨大,又沒有東西吃,此時是又渴又餓。

蘇婉清努力坐直身體,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而腦子裏正在快速思考怎樣才能從雲帆手裏得到吃的。

銘王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往對麵走去,他就不信自己親自去要,雲帆還能不給。

“雲帆,本王和婉兒他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你既然有吃的給我們一些。”

銘王說話理所當然,認為雲帆就該給他們吃的。

雲帆還是那句話,“不給!”

先不說銘王之前的眼神有多讓人討厭,就衝他的態度雲帆就不想給,給狗狗吃東西它還會搖搖尾巴。

銘王說什麼話,雲帆又不是他媽,憑什麼他說給就給,餓兩頓又不會死。

雲帆絲毫不給麵子,讓銘王一時間很是下不來台,更何況還有下人看著,他不能就此失了威嚴。

銘王黑沉著臉,眼神陰翳的盯著雲帆,開口道:“雲帆,你可想清楚了,當真不給?”

雲帆這次真的不想理他,安靜的吃著自己的東西,目光被旁邊打蚊子的秦羽吸引過去。

山裏蚊子多,又毒,咬上一口就是一個大包,而且癢得要命。

雲帆兩口吃完自己的東西,從袋子裏拿出一瓶花露水,這是她從公寓順手拿的。

隻是剛才隻顧著吃,完全把這東西忘了。

雲帆擰開蓋子就在她和秦羽附近噴了幾下,秦羽也隻是呆愣愣的看著雲帆的動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聞著味道還不錯。

“羽兒哪被咬了,塗一點。”

噴完花露水,雲帆開始給秦羽摸手上的蚊子包,包不大,但被秦羽撓紅了一片。

“帆帆,這是什麼,不癢了誒。”

秦羽驚奇的發現手不癢了,除了那些嗡嗡嗡在耳邊亂飛的蚊子很吵人之外,它們好像不咬人了。

“這叫花露水,止癢的。”

雲帆也給自己塗了一點,然後把瓶子遞給顧言,還不等顧言拿到手,銘王就伸手過來拿。

“給本王用用。”

雲帆快速收回手,銘王抓了個空,難掩臉上的怒氣。

銘王自己也被蚊子擾得不勝其煩,而且他還很招蚊子,凡是露出來的地方都被咬了好幾個包。

手上脖子上全都是癢得,要是在白天,雲帆肯定能看見他被撓得粗紅的脖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雲帆拒絕,不僅不給吃的,還無視他。

銘王麵子徹底掛不住了,他收回手怒道:“雲帆,你別不識好歹。”

雲帆躲過銘王把東西給顧言,讓他們處下去用,自己則站起來與銘王麵對麵。

“我就是不知好歹怎麼了,我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你要是敢搶,回去我就跟皇上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