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繩子,夜離就帶人到懸崖邊上,一頭綁在懸崖上的大樹上,一頭綁在周護身上。
夜離心黑,雖然繩子的承重完全足夠,但他選了一根最細的,看著就不怎麼結實,最起碼周護是這麼認為的。
他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綁在繩子上,在懸崖邊上被廢了內力,輕功武功都沒了。
做好一切準備,夜離還把嘴給人堵上,二話不說就把人踹下去。
再把周護拉上來時,他已經臉色慘白,完全沒有刑房裏嗜血狠絕的模樣,站到地上腿都在發抖。
周護不怕高,但現在內力沒了,輕功也用不了,他也隻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夜離把人拉上來,也不聽周護的嗚嗚亂叫聲,淡定的抽出一把小刀,再周護麵前輕輕嘎一下繩子,確保周護看見了。
嘎完繩子,旁邊暗衛躍躍欲試,剛才夜離統領的那一腳簡直不要太爽,他也想試試。
漸漸的,這場審問就變了味,誰都想試試腳感,甚至還比攀比起來。
這對於周護來說簡直是殺人誅心,沒踹幾下就想招了。
然而這回夜離卻不想聽了,愣是讓暗衛每人玩一回才帶人離開懸崖。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周護想死的心都有了,媽的,不帶這麼審人的。
按照夜離這個審法,高低給人整出一個人造恐高症來,估計以後看到牆腿都要抖上三抖。
拿著周護最新的消息和通關的令牌,君宸煜就帶著夜離和十七往北而去。
他們這次行動還需隱秘,人太多容易暴露,人少方便,如果遇上危險往現代一躲,啥事也沒有。
越國的運輸隊伍龐大,還要運送大量的礦石,速度自然就慢很多,再加上周護又是個混不吝的,經常會在礦場玩幾天,行程耽擱了也是常有的事。
雲帆等人輕裝上陣,速度自然要快的多,他們可以在冶煉廠那邊發現礦場被端之前行事。
誰能想到他們竟敢打冶煉廠的主意,甚至還悄悄潛進了越國。
城牆外,一輛馬車緩緩駛來,車上有一車夫,旁邊還有護衛騎馬護送,舍得給護衛買馬,一看就是有錢的主。
雲帆和君宸煜坐在馬車裏,她今天一身男裝打扮,還化了妝,看著倒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哥。
她和君宸煜麵對麵坐了一路,自從雲帆換上男裝,就算是在馬車裏也不像往日那般和君宸煜親密,坐得遠遠的。
他們現在是兄弟,君宸煜是王大,她是王二,騎馬的夜離是張三,趕車的十九叫麻子。
對此,君宸煜臉黑了一路,取個難聽的名字就算了,媳婦變兄弟還不能摟摟抱抱,實在憋屈的很。
君宸煜二話不說,直接把對麵的人扯到自己懷裏,這一路的委屈才稍許得到些安慰。
僅僅是抱抱而已君宸煜並不滿足,最近忙,他都沒好好跟帆帆親熱了,那事也好久沒做了。
現在就是這樣抱著,身體裏的邪火就起來了,恨不得將人吃拆入馥。
想歸想,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外麵還有兩個屬下,他可沒有現場表演的性質。
雖然實質性的不能做,但親上兩口解饞還是可以的。
君宸煜大手緊緊握住雲帆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抬著雲帆的下巴就想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