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塊大石頭,你不是說保佑小孩嗎?去拜拜?”君宸煜打趣道。
現在想想帆帆竟然是拜個石頭就到了璃國,當初他是怎麼都不信的,還派人把周圍都查了個遍。
“還拜,不怕再拜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封建迷信不能信。”自從拜石頭穿越後,雲帆不再信任何傳說,但莫名的又有種敬畏感,隻是遠遠觀望。
“那不拜了,也不去看石頭了。”
到另一個世界去那還得了,君宸煜果斷放棄了自己剛才的想法,他跟著過去還好,萬一他沒去咋辦。
封建迷信,堅決不能信。
兩人說著話,雲帆心裏的小鬱悶就消失不見了,和君宸煜隨便聊著。
相比於雲帆和君宸煜的幸福氛圍,銘王和蘇婉清就不那麼愉快了。
回府路上,一家三口坐一個馬車回去。
小郡主還小,怯懦懦的坐由蘇婉清抱著,銘王就坐在她們母女對麵,臉色很是不好,像看仇人般看著自己的女兒。
若不是小郡主眉眼之間和銘王又幾分相似,坐對麵的估計是仇人的孩子,而且還是血海深仇。
孩子雖然年幼,但能感知到父親不喜歡她,低著頭不敢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往蘇婉清懷裏縮。
許是用了力,蘇婉清感受到孩子的動作,伸手推了推孩子的背,讓她坐直身子。
“抬起頭來,整天低著個頭幹什麼,不想看到本王這個父王?”
銘王看著小郡主低頭的樣子就一股氣從心底冒出來,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是活潑好動的,就隻有她,整天低著個頭,半天也憋不出一句整話。
“抬頭,讓父王看看。”蘇婉清輕拍孩子的肩膀語氣還算溫和,隻是這孩子不知怎麼的,半點不像她,可能是奶娘帶得多了,盡都學了下人的卑屈。
小郡主緩緩抬頭,目光接觸到銘王的一瞬間,又迅速的低下頭,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看到女兒這般姿態,蘇婉清也麵露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哄著小郡主叫父王,結果哄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還哭了起來,蘇婉清耐心耗盡。
“哭什麼哭,讓奶娘抱去後麵的馬車,當當郡主竟然膽膽小如鼠,說出去也不怕笑話。”
孩子一哭,銘王就更煩躁了,隨即讓車夫停了馬車,讓奶娘把孩子抱到後麵的馬車去。
還好蘇婉清和銘王不是一起來的,有兩輛馬車,不然小郡主隻能被人抱著回去。
“大夫如何說?”銘王就問蘇婉清道。
“大夫說身子沒問題,隻是次數少,想要有孩子難。”
蘇婉清將大夫所說的一一道來,自從生了女兒,皇後銘王都讓她再生一個兒子,可是至今還沒有都不能懷孕。
王爺到她房裏的次數本來就少,想要孩子談何容易。
這段時間蘇婉清一直在吃藥,各種助孕的藥換著吃,結果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甚至連民間的偏方都試了,還是沒有懷孕,前幾日月事才剛來過。
蘇婉清隻是以為次數少了沒能懷上,完全沒想過是身體出了問題,而且還不是她的身體出問題。
當初夜陌下藥的時候有自己小聰明,她並不是給蘇婉清下藥,而是給銘王下藥。
讓男人失去生育能力比女人簡單的多,再加上銘王常年流連於後院的美人床榻,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一粒小藥丸下去,銘王別想要任何孩子。
銘王絕育蘇婉清就沒有懷孕的可能,要是她通過其他方式有了孩子,那就有好戲看了。
“不爭氣的玩意,連個孩子都壞不了。”銘王盯著蘇婉清的肚子看了一會兒,明明不喜蘇婉清,為了生個嫡子,他去蘇婉清的院子漸漸多了起來。
“你們沒看見今天父皇對老二家那小子有多好 ,又是贈上等筆墨又是誇獎的,看把老二得意的,要是你肚子爭點氣生個兒子,本王又何至於不受父皇待見,連話都插不進去。”
“王爺,大夫說妾身身子沒有問題,近日也在喝助孕的藥。”蘇婉清忍著銘王惡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