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仔細思索,又問了銘王當初在醫院的事情。
“那雲堇醫術了得,就連太醫院的太醫都會向他請教一二,說不一定他能治得了銘兒。”
“隻是母後,雲堇和雲帆是兄妹,又跟老四是那種關係,他恐怕不願意給兒臣治。”君宸煜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希望,又飛快的湮滅在眸中。
“銘兒,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沒有請不動的人,若是不行,那就說明給的不夠多。婉兒,這件事交由你去安排本宮即刻回宮去,隻要他能治好我兒,無論什麼條件本宮都答應。”
皇後娘娘把事情交給蘇婉清,為了銘王的子嗣可謂是下了血本。
蘇婉清領下差事,回房換了件隆重的衣服,帶著丫鬟出了銘王府,直往雲王府而去。
雲堇雖然封了侯,也有自己的府邸,但他都是住在雲王府內。
蘇婉清乘馬車到了雲王府外,下人隻道王爺和侯爺一大早就出府了,具體去了哪裏他一個下人怎會知道?
回到馬車上,蘇婉清派人去打聽二人的蹤跡,得知兩人去了煜王府便吩咐車夫去煜王府。
到了煜王府,門房也是一樣的陳詞,她得到消息,這一整天,煜王府沒有哪個主子出門,推托之詞罷了。
蘇婉清也不急,由丫鬟扶著從馬車上下來,就站在門口等著,也好叫過往的百姓看見。
順便也學著雲帆解釋兩句,說的盡是好話,妯娌之間見一見,請她幫幫忙。
不管怎麼說,蘇婉清身份上還是雲帆的嫂子,她不肯走這般將人擋在門外著實不好看,總不能強行趕人吧。
管家親自勸了幾遍,可蘇婉清依舊油鹽不進,管家也沒有辦法。
人群中有幾人忽言自己就是附近的“小販”,這一整天就沒見到煜王府的主子出門,怎麼會不在家。
此話一出,瞬間就將煜王府推向懸崖邊緣,再加之有心之人可以引導,說小話的人不少。
蘇婉清好似聽見了圍觀人群的議論,麵露難色,也不為難管家,留下話便上馬車走了。
接下來的兩天,蘇婉清一天要來煜王府好幾回,每次都是一樣,無論用什麼理由蘇婉清走了還再來。
她的人查了雲堇這幾天的行蹤,除了第一天見到雲堇和君宸雲出府到煜王府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蹤跡,所以他斷定了雲堇定在煜王府中。
一次兩次還說的過去,次數多了煜王府都快成打卡點了。
夜離見形勢不好,便出了府門道。
“銘王妃,王爺王妃確實不在府內,你還是改日再來吧。”
“無妨,我多等一會兒,等煜王他們回來便是。”蘇婉清誠意滿滿,不打擾府裏的人,但也固執的不走。
“王妃到花廳等吧,王爺他們不一定能回來。”這麼耗下去不行,蘇婉清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攆都攆不走,慣會搞小動作敗壞王爺王妃的名聲,既然她要等那就進府好好等等。
將人請到花廳,管家吩咐上茶,夜離也回了主院,銘王妃自有管家照料。
能進煜王府說明已經邁出了第一步,蘇婉清心中猜測雲帆會不會去了那個世界。
夜幕降臨,花廳的守衛也換了崗,就連管家也悄悄去用了晚膳,順便給蘇婉清主仆兩弄了些簡單的吃食。
“管家 ,煜王和王妃還沒有回來嗎?”蘇婉清問道,她不甘心這般放棄,那她這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回銘王妃,王爺和王妃還未回來。”
第二天要上朝,一般情況雲帆和君宸煜都會回府睡,白天他們約著去爬山看日落,晚上又去吃了頓火鍋,回來倒頭就睡著了。
蘇婉清不知怎麼想的,硬是帶著丫鬟在花廳坐到深夜,還是管家看不過去了給她安排了間客房。
天微微亮,蘇婉清就被丫鬟叫起來洗漱,剛出了客房就聽見君宸煜和君宸雲的聲音,兩人正急急忙忙的去上朝。
管家得了君宸煜的吩咐,讓他把人帶到花廳,不得隨意在府內走動,更不能去打擾王妃。
蘇婉清昨日便已經派人去銘王府通報,對外隻說是和煜王妃聊得來,一時忘了時間便在煜王府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