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然安頓好吳嚒嚒之後便去看了秋葵,秋葵總算是恢複得七七八八。
本來秋葵半月前就已經醒了,奈何身子太過虛弱連動動手指頭都費勁,趙安然看著虛弱的秋葵問她想活還是想死,想死,隻要我把照顧你的人支走,不過片刻功夫想必就有人過來殺你滅口,想活,就閉上你的嘴,好好裝死,等你身子養好了,我們再請君入甕,給她們來一個抓現行,要了你命的人不在這王府之中,往後你才能睡得安穩。
秋葵如何敢不同意,這麼一裝便是半月餘,今日總算可以行動了。
柳紅悄咪咪的把秋葵醒了的消息告訴翠竹翠柳:“兩位姐姐,剛剛我聽府上的大夫說秋葵醒了。”
翠竹:“你說什麼,誰醒了,之前府醫不是說醒來無望嘛,怎麼今日竟醒了,那她有沒有同別人說什麼。”
柳紅接著說:“兩位姐姐放心,聽說隻是睜開了眼一會又睡了,什麼都還沒說。”
翠竹:“沒說就好,沒說就好。”
夜半時分,翠竹翠柳喊柳紅想辦法支走守在秋葵床邊的丫鬟,然後悄悄的摸了進去,見秋葵呼吸平穩的躺在床上,翠竹拉起秋葵身前的被子就往秋葵臉上蓋。
秋葵猛的睜開眼睛,把兩人嚇得一哆嗦,隻稍微愣了楞神的功夫就被秋葵一提腳踹了出去,翠竹啊的一聲摔倒在地,翠柳見狀一臉不可思議,沒想到秋葵不但醒了,還這麼有力氣。
秋葵看著來人不停的尖叫著喊著救命。翠竹翠柳互看一眼,不能讓她再這麼叫下去了,兩人同時欺身上前,把秋葵推倒再床上,一個抓住秋葵的雙手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壓住秋葵,另一個用枕頭死死壓住秋葵的臉。妄圖悶死她。
外麵燈火突然亮起,一群侍衛魚貫而入,瞧了此番場景也是一個個麵露驚訝之色,趕緊拉開翠竹翠柳,救了秋葵。帶頭的侍衛不敢私自做主,趕緊使喚身旁之人去請王爺夫人。
趙安然抱著宋楠睡得正香,就聽見門外綠意在啪啪的敲門。
趙安然迷迷糊糊的醒來, 宋楠惱怒:“何事此時來擾。”
彩霞趕緊跪下:“啟稟王爺夫人,侍衛們說有急事稟告。”
趙安然抱著宋楠,慢悠悠的說:“想必是有什麼急事,王爺,我伺候你更衣,去看看吧。”
宋楠穿好外裳打開房門冷著一張臉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何時如此驚慌”
那侍衛跪在地上簌簌發抖,來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意:“啟稟王爺,翠竹翠柳二人妄圖殺害夫人隨嫁侍女,幸好奴才們及時趕到,才沒能讓她們得逞。隻是翠竹翠柳二人我們頭兒不敢私自做主處理,不得已才半夜來驚擾了王爺。”
誰也不喜歡被人半夜吵醒,宋楠煩躁不已,這兩人怎的沒完沒了的。
“帶路”
宋楠牽著趙安然一路來到下人的院子,翠竹翠柳驚慌的癱坐在地上被幾個侍衛圍著,秋葵半趴在床頭,一副受了驚的模樣,見著趙安然,連滾帶爬的爬到趙安然腳下,抓住趙安然的裙角哭喊著:“夫人,夫人,你要為我和秋香做主啊,是她們殺了秋香,是她們把我和秋香推到池塘裏的,今天她們還想再殺我一次,夫人,奴婢剛剛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夫人,求你為我們做主,求你為我們做主。”
趙安然謊做驚訝到:“秋葵,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是她們把你推到池塘的?
秋葵趴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夫人,奴婢所言句句所實啊,巡夜的侍衛們都可為我作證啊,若是他們再晚來一步,恐怕今日她們就得逞了。
趙安然看了一眼宋楠,見宋楠沉默不語沒有說話的打算,渾身冒著冷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趙安然上前扶起秋葵:“你身體剛好,先起來慢慢說:”
誰知秋葵猛搖頭:“不。不。奴婢不起。奴婢害怕,奴婢隻想求夫人為我和秋香做主,那日我和秋香得了夫人的賞賜開心不已,就在池塘邊互相欣賞一下彼此的賞賜,誰知道她們二人上來就打我們,一邊打還一邊罵我們是賤人,罵我們不過是一個賤人的陪嫁丫鬟, 憑什麼戴她們王府的東西,還說夫人你....說夫人你不過就是一個狐狸精的賤婢所出,還沒有她們高貴,說賤婢的孩子就該是賤婢才對,有什麼資格到這王府裏來當主子,還說,還說王爺根本就不喜歡你,不過就是拿你來堵住悠悠眾口罷了,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得比....死得比.....王妃,那句話奴婢不敢說啊,後來,後來她們就把秋香推到池塘裏,我本想去救秋香,誰知道她們連我一起推下去了,我們拚命的喊救命,可是她們不但不救我們,還說我們死了活該,夫人,秋香死得好冤啊,求夫人為秋香報仇。”
翠竹翠柳簡直不敢相信秋葵竟會說出此番大膽之言來誣蔑她們,指著手指喊: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這分明就是誣蔑,定是你和你家夫人串通一氣,陷害我們。”
罵完又朝著王爺跪著繼續喊“王爺,你千萬別聽她們胡說,我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們也沒有把她們推下池塘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