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的眾人被亓官笑晚這驚天動地的咳嗽聲打擾,紛紛睜眼不悅的看向亓官笑晚。
亓官笑晚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辜:“我說我被口水嗆到了你們信嗎?”
“動手吧。”軒轅傲雪麵無表情的站起來,摩拳擦掌的靠近亓官笑晚。
記仇的晏陽生撲上去一起暴揍亓官笑晚,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亓官笑晚的慘叫。
打累了的祁蒼深走到一旁休息,看到樓襲月和司望北端坐在那,不由歎氣:“怎麼每次都不加入我們?”
樓襲月語氣淡然,卻透露出一絲誠懇:“會打死。”
“你們這般修行就好。”司望北淡淡道。
晏陽生也打累了,走過來跟祁蒼深擊掌換班:“我也打累了,休息會,換你去繼續打。”
祁蒼深認命的繼續上去對亓官笑晚拳打腳踢。
被打的嗷嗷叫的亓官笑晚哀嚎:“怎麼還帶換班的!一起打啊你們!靠!軒轅傲雪你真的下死手是吧!”
“不死之身全靠打出來,你不挨我們的打,以後你就得挨別人的打!”軒轅傲雪語速很快,似乎怕耽誤自己打亓官笑晚。
大概還有小半年到流放之地,他們除了樓襲月和司望北之外的所有人,都是金丹修為。
不采取一點特殊辦法,恐怕等他們到流放之地還到不了元嬰期。
亓官笑晚的不死之身經曆過上次進階了,卡在金丹期巔峰不上不下,現在他們為了讓亓官笑晚進階,有空就要揍亓官笑晚,打的他們都累了。
但他們打亓官笑晚自己也會有收獲,畢竟這貨自帶反甲,他們打多重,自己就有多疼。
打人者與被打者共同進步。
乒乒乓乓的打了很久,三人才累的癱在地上。
“實在打不動了。”晏陽生大喘氣,打亓官笑晚是個技術活,得控製好靈力,打重了自己會受傷,打輕了又打不動亓官笑晚。
連續打了花蝴蝶一個多月,晏陽生感覺自己對靈力的控製都比以前精準許多。
鼻青臉腫的亓官笑晚捂著臉齜牙咧嘴:“不是說了不準打臉嗎?你們剛才誰又打我臉了!”
三人紛紛吹起口哨來,沒人回答亓官笑晚的話。
開玩笑,打的興起,誰注意到有沒有打臉?
亓官笑晚哭喪著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早知道修不死之身會每天挨打,他也要去當劍修!拿把拉風的劍,每天都是翩翩公子!哪像現在每天都是豬頭!
功夫不負有心人,大家還沒到流放之地,亓官笑晚生生被幾人打進階了。
好在這艘船的船長莊善良有經驗,在船上早早的備好了防禦雷劫的陣法,沒讓亓官笑晚的雷劫把船給劈散架。
這半年的海上之旅,根據晏陽生不完全統計,船上四五百號人,渡劫的有十三個。
船隻抵達流放之地時,莊善良黑著一張臉把晏陽生幾人趕下船。
“滾!下次別坐老子的船!”
莊善良就沒遇到過一房間的奇葩,半年把他的房間打爛了八次,四個金丹期全渡劫到了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