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離的消耗很大,他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老師沒說一盤棋會出現先後出現兩個將軍,也沒說怎麼現在就第六局了,穩定了一會情緒,睜開眼,看到對麵的牆上出現九四兩個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知道這是九十四分,說起來,自己這三門已經比計劃多了十分了,這個開局還是非常不錯。
中心控製室裏,有人不滿的說道:“漆老,你這對這還孩子很不公平,你親自出手試探,消耗了他許多精神,原本以他的本事,九十分就沒有問題,你雖然多給了四分,但是人家明顯是要借道蘊衝擊下一關的符道,看他這排陣的方式,分明是借用自己不擅長的畫來帶動自己有希望的書法,更是為了刺激自己棋道超常發揮,然後借前三天積累的道蘊來將自己符道的水平提高一個檔次,這是搏符道的十五分,而且符道之後,精神就基本上能養回來。現在被你這麼一耗,符道十五分沒有了不說,廚道也不敢動腦子去思考,隻能按照自己應有水平做個菜出來。”另一人接著說道:“還不止呢,這孩子將數算放在最後,顯然是要利用數算來保底的,原本在武道三場之前將精神養到充足的地步,然後武道三場盡快打過,多休息一天再對付數算,漆老,你這也太過分了。”
漆老摸摸頭說道:“這,這,哪有這麼嚴重,那個,照你們這麼一說,我這一手癢,豈不是讓他少得了三四十分?”有人說道:“極有可能,我們看完就知道了,如果這孩子在符道和廚道上十分保守,武道上一心求穩或者兵行險著,那麼就被猜中了。”
燕離回到屋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倒在床上就開始睡,第二天早上起來覺得依然有些隱隱作痛,知道昨天超常發揮有了一些後遺症。坐在陽台上發了一會呆,腦袋完全放空,又張開了雙臂迎接朝陽。
中心控製室裏是能聽到他的聲音的,一大票下了對賭的元嬰聽的津津有味,湊過來的呂怒哈哈笑道:“這家夥有意思,娶了全宗第一美女,金丹境給勞資生孩子,康南當初那麼吊現在還不是跟在勞資身邊?我靠,這小子連師尊也吐槽?現在是師叔,說的啥,這是方言沒聽明白。”梅秦哼了一聲說道:“他說師尊不讓他賺錢,師叔說賺錢有什麼用,他說要不是當初一心掙錢,現在來了聃丘連個百人班都上不起,還說他們動不動就沒收他的錢,拿去自己用的挺開心,動不動就是,阿離,拿兩顆什麼丹,我要去送禮。南宮教授,這小子在幹什麼呢?”
一個儒雅的中年人笑道:“這是在宣泄情緒,昨天被漆老坑了一下,估計現在沒有恢複,所以通過宣泄自己的負麵情緒來振作精神,不過我看他今天的表現不會太好,估計他自己也不會追求發揮了,應該是穩妥為主了。”
八點了,一群元嬰圍了過來,看到燕離在選等級,很保守的選了三階符,過了半小時就畫好了,輕輕一揚,對麵牆壁上出現了三十分。一眾元嬰齊聲歎了口氣,這不是他的強項,又看到他在三階上和四階下之間猶豫了好久,有人歎口氣說道:“他的正常水準應該是四階符,知道自己狀態不佳,所以先求得分,選了三階符,現在連四階也要猶豫啊。”終於看到燕離點了三階上,卻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盤腿坐下,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這才起來開始畫符,有一個小時的時候,最後一筆沒有留下痕跡,看著符紙呆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拿去符紙打了出去,一道火光閃過,牆上出現了三十六。先前說話的元嬰歎道:“這是失常了,不過這種情況下還能成符算是不錯了,努努力應該能發揮四階的水準。什麼,他放棄了,三十六分他接受了?”
南宮教授望了一眼說道:“他很疲憊,應該是覺得三十六分可以接受,所以抓緊時間回去休息,精神還是要養一下,免得後麵發揮不好。是個聰明的孩子,如果這孩子武道也很強的話,最強五門應該是棋道和丹道,符道得到三十六分不是不能接受,不能影響到自己強項的發揮。”眾人齊齊看了一下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