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一重的長兵對手,跟前麵相差不算特別大,麻煩的是金丹罩,人偶的鐵槍很有水準,即使自己利用速度近身了,攻破金丹罩也很困難,隻能用時間去消耗,等到他靈氣降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攻破,不過現在已經八點多了,天色已經昏暗下來,自己已經花了兩個多小時,估計七小時不太可能了。
人偶的鐵槍並不是走靈動路線,槍法比淩綾還要差點,加上金丹罩限製了一些速度,所以他並沒有選擇跟燕離拚機動,很少移動,出手速度雖然慢,但是對燕離很有威脅,燕離吃不住槍身橫掃幾次,雖然三五分鍾就能攻到金丹罩上幾次,但是幾乎要連續兩三下才能抓破金丹罩,一被逼退,幾秒鍾時間金丹罩就恢複了,鬥了一個多小時沒有太好的辦法,金丹境是能自主吸收靈氣的,要想耗到他靈氣降到金丹罩不能及時恢複的地步,沒有三四個小時做不到。就算那時能破金丹罩,對手也不會傻呆呆的站在那裏讓自己破,燕離估算了一下,擊敗他有五個小時問題不大,但是自己消耗也很大,而且現在天色開始暗了下來,三個小時之後差不多淩晨一點了,不如幹脆耗到天亮,否則在夜裏要是遇見靈動型的對手,自己非常吃虧。
又遊鬥了兩個小時,人偶的攻擊果然慢了下來,燕離突進去連續在人偶前胸攻了五六爪,順利的刺傷了人偶的胸前,趁著槍身還沒有掃過去,疾退幾步,大喝一聲,右臂火光衝天,硬跟槍身抗了一下,砰的一聲巨響,鐵槍還沒有蕩出去的時候,燕離右掌抓住鐵槍,大喝一聲將人偶挑起,重重的砸在地上,連續左右砸了十幾下,覺得有一股靈氣傳來要跟自己爭奪鐵槍的控製權,燕離左手手背寒光一閃,一道光影擊中金丹罩,穿了一個茶杯口那麼大的孔,人偶悶哼一聲,身體上有鮮血流出來,燕離撇了鐵槍,急速的貼過去,左手穿過孔,連續在人偶傷痕處抓了十幾下,人偶傷處變成一個大洞,踉踉蹌蹌退後十幾步,用鐵槍拄著身體,胸前金丹罩破碎了一塊,身體上那個洞被抓的血肉模糊,鮮血噴濺而出,燕離不等他反應過來,右拳轟在孔洞那裏,連續三拳將人偶擊碎。
屠殘叫道:“他左手打出來的是什麼?不是拳腳功夫啊?暗藏了別的暗器。這是違規,這局不能算。”拳腳老師令道:“倒回去看看。放慢一點,再慢一點。倒回去再看一遍。這算是秘法?”屠殘不滿的說道:“這分明是劍道的範疇。這應該是內劍,最不濟也是術法,這是拳腳考試,我覺得應該終止考試,以七十二分結束。”
呂怒冷笑道:“規則說的很清楚,嚴禁攜帶任何武器進場,除非經過考試許可。他沒有攜帶其他武器啊,術法?這算什麼術法,即便算了,最後製勝的還是拳腳功夫,不說別的,就衝著最後三拳,我覺得已經掌握了拳法的精要。澹台你說。”
澹台祿是拳腳教習,他對燕離是相當欣賞的,其實燕離在拳腳上的造詣不高,左手戴的指套雖然是用的爪,但是他本身並不會高深爪術,而是用的千葉手,右拳之前也隻是普通的拳法,很多連等級都沒上,他似乎已經將這些拳法融會貫通,進攻很有章法,尤其是最後三拳,呂怒說掌握了拳法精要也說得過去,但是左手手背那一攻似乎不能算是拳腳的範疇,但是你說是術法也不對。想了一想說道:“我覺得不算違規。說那一道白光是劍術這個有點過了,頂多算是靈氣聚集外放,還請南宮教授定奪。”
違規是大事,所以南宮教授親自過來看了,又喊了術法教習過來,讓他評判,術法教習掃了一眼,不屑的說道:“這算什麼術法,不就是將靈氣聚集在手背,突然從手背外放嗎?嚴格來說跟從指套或者劍器打出去一個意思。要說是術法,那劍道槍道都算術法。”
南宮教授笑道:“這孩子有點本事,不算違規,繼續吧。”屠殘無奈,盯著屏幕上拉了好幾次門的燕離看了一眼,啐了一口說道:“反倒為這家夥多了半小時休息時間,就當扯平漆老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