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又買來一名舞姬,聽說是苗疆女子,長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酒樓的營銷工作,做的十分到位,隔天就吸引來許多公子哥,為了一睹苗疆女子的芳容。
苗疆女子名叫阿木,二十多歲,自小被賣做歌姬,因為她姿色出眾,不免心高氣傲,她待客時神情冷淡,讓人失了興致,喬三把她叫入房中調教。
“阿木,我花重金把你買來,是讓你給我賺錢,不是讓你板著麵孔,把我的財神都嚇跑了,”喬三麵無表情的說。
阿木偷偷看了一眼喬三,他麵色發黃,但是手指修長白淨,打扮老成,卻有一股少年氣,是她喜歡的男人,最關鍵是,他有錢,很多的錢。
“我不喜歡那些男子,笑不出來。”阿木小聲說道。
“你出來賺錢,不要跟錢過不去,你不用喜歡那些公子哥的人品,隻要喜歡他們的錢就夠了,年輕就是本錢,你多賺些錢,到老了,有錢就是依靠,人是靠不住的,隻要自己有錢,你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你的親人也會感激你。”
喬三幽深的目光落在阿木身上,她秀色可餐,柔弱無骨,一張小臉生的楚楚動人,她的眼神不像小小那般清純幹淨,她眼中有一種無法抑製的欲望,是對金錢的欲望,還是對男人的欲望?
“爺,我記住了。”阿木起身告辭,去樓下陪客人了。
喬三在一旁暗中觀察,阿木臉上帶著笑容,和客人有說有笑的,把客人哄得十分開心。
晚上喬三在房間翻看賬目,有人在外麵敲門,他打開房門,阿木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裙,端著一盤葡萄,杵在門前。
“爺,您忙一天,辛苦了,嚐嚐葡萄吧,味道好極了。”阿木眼底那抹欲望幾乎要噴出來。
“葡萄留下,我有些乏了,想早點休息,你回去吧。”喬三有個癖好,他隻喜歡處,不喜歡別人碰過的女子。
“我在這裏陪爺說說話吧。”阿木懇求道。
“回吧!”喬三接過葡萄,不客氣的關上房門。
“我在房裏等爺,爺一會想我了,就來找我。”阿木一邊說,一邊朝樓下走,她唇角勾起,得意的笑著。
夜裏,小小睡的正香,忽然聽到沉重的呼吸聲,把她嚇了一跳,她睜開眼,看到喬三坐在她身旁,
他眼神迷離,臉頰泛紅,好像喝醉了,一副要死的樣子,似乎欲罷不能,他在極力克製著什麼。
小小非常害怕,她知道喬三上次騙她,她沒有失身,那束胸上不是她的血,是喬三的,丫鬟說的。
“喬三,你這個王八蛋,從我房裏滾出去。”小小聲音在打顫,看似在威脅男人,實際上沒有一點威懾力。
喬三聞言,勾了勾唇,“爺今晚要睡在這裏。”
“不行,你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不要逼我,如果你敢逼我,我就投河自盡。”小小朝窗戶挪去。
男人似乎忍耐到極限,一雙深邃的眸子,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喬三抓住小小,肯求著,“給我,我難受。”
“踏馬的,你難受關我什麼事?樓下那麼多女人,你去找她們。”小小瞪著他,氣呼呼的說。
喬三的呼吸聲,沉重而急促,他眼底是無盡的渴望,他像餓狼一般盯著小小的身子。
“滾。”小小從枕頭下麵拿出一把匕首,對著喬三的胸膛。
“你紮啊,朝爺這裏紮,紮完,爺就把你的血喝幹。”喬三惡狠狠的瞅著小小。
小小絕望的盯著喬三,“昨天我落水的時候,我沒有失身對吧?那不是我的血。你回答我。”
“對,我昨天沒碰你,那束胸上是我的鼻血,但是,現在你必須給我,因為我被人下藥。”喬三痛苦的說。
“喬三,我救過你,然後就被你囚禁了,我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我活夠了,你還想毀了我的清白,我恨你,我要讓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