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有兩張床,考慮到兩人到底是共處一室,小魚兒把車尾床加了簾子,她睡裏邊,青提則用額頭床,長度略有些不夠,不過可以勉強。
小魚兒嫉妒成狂:“你們都是吃了穿天猴嗎?”
青提拎著一大桶水去外邊洗涑,她便在車裏衝了個戰鬥澡。天開始涼了,連她這天選聖體都知道涼了,那大哥出去洗不冷嗎?
其實青提見那小浴室裏居然有全身鏡就很不自在,實在太有礙觀瞻了!
小魚兒給青提的床換成了羽絨被,就回去呼呼大睡了了,這一天可累死她了。
小魚兒是被陽光晃醒的,她條件反射的用被子蓋住了頭,還罵罵咧咧的想著忘了拉窗簾了。
然後才從床上彈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看球的日出。
她拉開簾子瞧了一下,謔,老兄睡得更香。
沒啥說的,再睡個回籠覺吧。這二十多天就她一人,她也不敢睡踏實了,可得補回來了。
她沒睡好,青提那就更別提了,日夜奔襲不說,還時刻擔心那人會不會有危險,可謂是身心俱疲。
第二次醒來時小魚兒是被憋醒的,她拱出被窩解決完個人問題才發現車裏隻剩她一人了。
迷瞪的著雙眼,拉開車門,青提已經在煮飯了。
“快洗漱吧!海鮮粥快好了。”
不說還好,一說小魚兒的肚子配合的咕咕叫起來。
“什麼時辰了?”小魚兒疑惑地抬頭找太陽。
“別看了,再磨蹭一會就午時了。”青提歎氣。
“噢,也行,不算虧,省了一頓飯錢。”小魚兒轉身上車洗漱去了。
“還能這麼算?”青提叨叨咕咕地攪和著粥鍋。
早上他撿了一些柴,又做了土灶,這會兒粥是用土灶煮的。
畢竟好東西要省著用。
兩人結束早飯,對視一眼,默契地拿起釣竿朝大海走去。
今天風大浪急,青提一無所獲。晚上靠的是小魚兒撿的貝殼。
兩人有點興趣缺缺。小魚兒一邊扒拉空殼一邊說:“這玩意兒吧吃著玩還行!”
“哥,咱們夜釣去啊?晚上住船上就行。”
青提無可無不可,就點頭同意了。
小魚兒之所以找到這麼個地方,就是因為這個海灣能進出她的寶船,要不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下水航行的機會不就來了?
這船小時候靠它救過命,後來又研究了很久,乘風破浪的理論是有的。
兩人把房車該處理的處理了便走了。
夜晚的大海波光粼粼,一輪明月掛在天空,灑下銀光。海風輕拂,帶來絲絲涼意。遠處的海浪翻滾著,不時拍打著岸邊,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魚兒和青提站在船頭,感受著夜晚大海的寧靜與神秘。他們打開燈,照亮了前方的海麵,期待著夜釣的收獲。
兩人白天都睡夠了,晚上眼睛跟探照燈似的,燈光招來許多八爪魚,小魚兒很樂嗬,卻不能嚷嚷。因為這燈光還吸引來許多飛蟲,兩人把腦袋包得跟粽子似的。
八爪魚可生食,可煮,可烤,可涼拌……這麼想著,兩人這抓魚的手越來越快,漁具揮出了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