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去太久你等的煩了?”柳清嘉扶著他的後腦勺,輕拍安撫,“還是剛剛做噩夢了?”
“都不是。”戚暗竹咬著下唇,不肯從她懷裏出來。
柳清嘉見不得他難過,把人摟緊了哄。
“方才她們說了些瑣事,我又不能丟下她們,這才來晚了。我記掛著你,怕你餓了,叫宮娥給你拿了些墊肚子的小粥,不哭不哭,用膳去吧,我專門等著你,菜都沒吃幾口。”
兩人吃完飯,戚暗竹還是很鬱悶。
洗漱完後戚暗竹躺在柳清嘉懷裏,勾玩她的長發。
“妻主,你愛我嗎?”他坐起來,一雙桃花眼執著認真。
柳清嘉放下書,對他張開雙臂,他瞧見了立刻擁上來,兩個人親密無間抱在一起。
“當然,我愛你啊,問無數遍都是這個答案。”
戚暗竹仰頭:“妻主,我想……”
柳清嘉伸手,指尖停在一顆粉玉軟珠上繞了繞。
戚暗竹隨即給予回應,埋在她脖子裏哼唧。
他反應實在可愛有趣,柳清嘉沒忍住多捏了一會兒。
“妻主……”戚暗竹語氣嬌.氣幾分,似又帶著埋怨,“別隻揪著一個地兒不放呀……”
柳清嘉手退出來,將他放倒。
戚暗竹桃花眼就沒離開過她,主動開解裏衣。
柳清嘉雙手環顧他腰,去尋覓那解渴沁甜的溫水飲用。
粉白兩色環綿不休,你推我讓。
戚暗竹不用兩下就被親舒服了,大腦空白,對外界的感知遲鈍,任由心上人擺放。
夜深,夏風吹動帷帳,滿室生香。
“嗚,緩緩…歇息一會兒好麼……”
戚暗竹敗下陣來,連連告饒,表情似苦又甜,竟然生出別樣的感覺來。
柳清嘉掐著他的脖子,傾身堵住他的胡言亂語求饒的話,耳邊隻剩下點點嘖嘖輕聲。
忽的,戚暗竹嗓子裏發出一聲不同尋常的驚呼聲,腰.臀部生理性發抖,和案板上失水的一尾魚似的。
柳清嘉終於肯饒過他,不過等他緩神結束,又複如此。
戚暗竹哪有她那麼好的身體素質和耐力,被欺負的抽抽噎噎,抓著她手腕,止不住啜泣:“停呀,明兒輕舟要我帶她去芙蓉園蕩秋千……太用力了怕走不了路……”
柳清嘉擦掉他眼淚,嗓音綿軟安撫,徐徐進取:“那你告訴我今天為什麼哭了?不說就繼續一整夜,今天不說明兒再繼續,反正我受得了。”
她算是明白,戚暗竹有點事兒依舊會憋在心裏,隻有讓他怕了,才能改過來。
戚暗竹咬著嘴,柳清嘉短促哼笑一聲,笑他不知好歹。
“啊!妻主……”戚暗竹隻說完這幾個字,就再也說不出來其他話,胸膛起伏跌宕。
他扛了幾秒鍾,最後沒忍住,連忙伸手去拍柳清嘉的手臂,敗下陣來。
“……是、是殿內擺放的奏折!我不小心打翻奏折,看到了她們上諫讓妻主納臣侍,充實六宮……”戚暗竹鼻翼翕動,眼尾粉紅,淚珠滾落。
柳清嘉讓他緩和緩和。
“就為這個?”
戚暗竹喘氣兒,惱了:“什麼叫‘就為這個’,妻主你壞死了,我是真的害怕,妻主一點兒也不心疼我。”
“我不心疼你心疼誰?那些奏折瞧了一眼就扔在那兒,我這輩子隻你一個夫侍就夠了,我的小阿竹,你不要怕,更不要擔心。”
柳清嘉親親他破了皮的嘴角,循序漸進結束這一次就不再強迫了。
“嗯……可是我還會多想,忍不住,要妻主時刻陪著我才會好。”戚暗竹挨著她,眼淚啪嗒啪嗒的。
柳清嘉扯過地上的純白裏衣,包裹著他去隔壁暖浴池裏。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柳清嘉抱著他下水,“想要訓斥你兩句我又心疼。”
戚暗竹笑了,歪著頭,帶著點瘋,輕聲說:“妻主以後可以照著今晚來懲罰阿竹,這樣阿竹就沒心思多想了。”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行,你不求饒就好。”
柳清嘉從花籃裏取了一片花瓣咬在唇邊,戚暗竹湊過來,閉著眼咬上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