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孟宴臣態度非常惡劣但又溫柔地將許眠扔在床上,拉著她的小手摸上自己的皮帶。
“眠眠乖,自己幫我解下來。”
孟宴臣低聲誘哄著。
“你幹嘛誒呦。”
許眠不敢正眼看他。
一張小臉白裏透紅,真想讓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呢。
孟宴臣確實這樣做了。
“唔…你幹嘛…怎麼突然咬我!”
“我告訴你這可是一種非常不好的行為!”
“……”
孟宴臣低頭看著許眠那張喋喋不休而且亮晶晶誘人的唇,又忍不住含了進去。
“唔…唔唔…”
許眠用力推著孟宴臣的肩膀。
可是對於一個成年人特別是X.欲正濃的男人來說,這點力道根本算不了什麼,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孟宴臣感覺渾身燥熱。
他不想忍耐了。
他也忍耐不了了。
他的眠眠太撩人了。
太要命了。
他的唇慢慢往下。
脖子,鎖骨,X,肚臍,大腿…
許眠被他撩撥地渾身顫抖。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魯的撕了下來。
……
(完)
經過這次的“收拾”,許眠乖了許多,再也不敢當著孟宴臣的麵說他的壞話。
可是孟宴臣看著她這麼乖,都找不到收拾她的理由了…
該怎麼辦…
…
孟家:
“宴臣,來我書房,有事找你。”
孟懷瑾嚴肅地對孟宴臣說。
…
“爸,怎麼了?公司出事了嗎?”
“…你個臭小子,天天想著公司公司,就不能多陪陪,多想一想眠眠?你能不能跟那位總裁學一學!你小子是不是戀愛腦不發達?!”
孟懷瑾恨鐵不成鋼地說。
他不是沒有關注新聞,也看到了某位總裁因為戀愛腦和寵老婆而登上了好多次熱搜。
怎麼自家的兒子,光想著掙錢呢!
這基因隨了誰!
孟懷瑾咬牙切齒地想。
“爸…您是要問結婚的事嗎?”
孟宴臣說。
他知道該結婚了,他一直在準備,從許眠答應他求婚開始,一直默默地準備了兩年。
他想給他的眠眠一個完美的世紀婚禮。
他想讓眠眠做最幸福的女人。
他想讓他的眠眠會想起那一天的時候,嘴角蕩漾著幸福的笑。
他不想讓他的眠眠羨慕別人。
他隻想給他的眠眠最好的一切。
“你在準備了嗎?”
孟懷瑾不動聲色+迫不及待地問。
天知道他多想讓孟宴臣把許眠娶回家,那樣許眠就徹底和孟家成為一家人,他也有借口更加寵愛許眠。
“在準備了。”
“布置婚禮之後,彩禮錢夠嗎?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一些私房錢…咳,別跟你媽說。”
“夠的爸,你那些私房錢我媽早就知道了。”
孟宴臣憋笑。
他覺得他婚後也會變成這樣。
但是他覺得被許眠管著很幸福。
“……行行行,你什麼時候和眠眠說?”
“五月二十號吧,如果她答應,我們六月一日就結婚。我,也準備好了,我想把我的眠眠娶回家。”
六月一日,兒童節。
孟宴臣選擇這一天和許眠結婚。
因為他不想許眠被“已婚婦女”這個枷鎖框住,他要告訴她,她永遠是一個小孩,他會永遠愛護她,嗬護她,不讓她受傷。
他也要告訴她,
他非常愛她,
要命的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