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宗室昏,大好局勢出裂隙(1 / 2)

中、東部鮮卑七部大帥,為了爭奪鮮卑頭人之位,各自為戰。

呂布旋風來襲,這次又沒有劉粟羈絆,轉瞬便在馬邑、白登、代郡席卷,中部鮮卑三部,甚至還沒來得及考慮,為什麼匈奴要打他們,就去見了長生天。

劉粟後勤瞬間跟上,呂布歇馬一日,急襲東部鮮卑。彌加、宇文見機早,逃過一劫,剩下兩位大帥,連同中部鮮卑三顆大好頭顱,成了呂布賬上功勳。

非是鮮卑不強悍,奈何呂布這裂陣狼神,配上匈奴遊騎,實在無敵!

以遊戲的屬性計算,220的統帥加成,任意一個匈奴小兵,都相當於垃圾將軍張允、孫靜之流的攻擊能力。

做將軍,單挑於兩軍陣前,這兩位固然垃圾,可如果小兵都是這個實力……

三國誌果真沒有吹牛,呂布統騎,天下無敵!

劉粟佇立於上穀城頭,身邊羌渠陪伴,眼睜睜看著鮮卑不到兩萬騎,狼狽北退。

“右賢王,哦…不對,不對!現在應該叫羌渠單於。鮮卑殘餘勢力,本王懶得再打,就送給你啦!”

羌渠侍立在側,明明比劉粟兵強馬壯,卻不敢造次:“彈漢王,您承諾的……”

“哈哈哈!記得!記得!”劉粟爽朗一笑,拿出一副大漠地圖,看都不看,狠狠撕開,直接塞一半給羌渠。

羌渠看看手中地圖,大體以燕然山、彈汗山為界,於漢家城池白登、代郡處,連接漢長城。

這可不是平分,羌渠至少得到7成草原!固然,東胡、鮮卑這些部落不好對付,可他絕對是占了大便宜!

“汗王當真舍得!?”

劉粟看了看手中地圖,發現沒撕好,有點吃虧。但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的道理,隻能佯裝大方,拍拍羌渠的肩膀:

“羌渠單於,若是你哪一天過冬糧食不足,我可不想你來找我要!這遼東、上穀之地,應該夠用吧!?給你一年時間,朔方那地方給本王騰出來!這麼分,你可有異議?”

羌渠雙手撫胸,雖然甚是憐惜那肥美草場,可和現在的地盤,甚至龍城比起來,根本不值得留戀!

“汗王,不需要一年!今年冬天請把上穀借於我過冬,我立即就遷!”

羌渠怕夜長夢多,劉粟兵力不足,他自然知曉,可漢人百姓千千萬,誰知道過完這個冬天,劉粟會有多少兵馬?

地盤還是握在自己手裏踏實,何況,上穀背靠茫茫草原,就算劉粟反悔,他也有信心讓劉粟追不到。

劉粟暗歎,上穀百姓要遭殃,可轉瞬有了好主意:

“可以!你隻管去做,我把上穀百姓遷到朔方,騰地方給你。城池既然攻下,單於大可作為據點,反正這是你的地盤,自己去找劉焉說道!”

劉粟之大方,遠超羌渠想象。究其原因,大漢子民深恨匈奴,但劉粟一個現代玩家,遊牧民族也是中國人,他管那麼多!?

現在,劉粟四麵楚歌,真正算盟友的,也就這位匈奴單於。不好好巴結人家,難不成,真要打一架?

鮮卑之圍解除,劉焉發來信箋,讓劉粟遵照皇命,約束部下,不得越過長城。他自己則領兵南下,找鄧茂、程遠誌晦氣。

劉粟倒不介意劉焉用詞嚴厲,隻是聽劉焉的意思,上、代等五郡,漢武帝親自敕封的漢家馬場,他是要讓出來?

劉粟轉瞬看到勒馬西去,緊急遷移南匈奴的羌渠,秒懂。

這位劉焉也不是好人,匈奴占據漢家養馬場,他這個幽州牧,才好擁兵自重。皇帝給了他一個沒有上限的征兵名額,後麵想要削減,羌渠就是最好借口。

至於劉宏想打羌渠,那就是劉粟、劉宏二人的扯皮,關他劉焉鳥事!?

擦!三國就沒蠢人是吧!?

劉粟暗歎又多一個對手,但也不在乎。劉焉送禮,劉粟轉而給竇璿下令,上穀等五郡百姓,全部遷往河套平原,立即執行!

當然,劉粟不當這個“擾民”的冤大頭,他借口聖旨,這五郡日後歸於南匈奴統治,所有願意和南匈奴共居的漢人,可以不遷!

實際上,漢人百姓不願意……

大漢邊民屢被牧民侵擾,鮮卑、匈奴、東胡,誰餓了都要來幽州走一遭。現在,漢人好不容易出了位強勢人物,占據河套沃野,自然沒百姓願意落後。

當然,五郡豪強根基在這裏,他們自然不會遷移,反而會趁此良機,大肆兼並土地。

劉粟也不在意,合計遷走大概3萬戶,勉勉強強,可以算他九原郡王的食邑,稅收自然不用劉宏操心。

五郡之地,少說10萬戶(低於兩萬戶叫縣),不在豪強名下的百姓,居然隻有3萬……

難怪劉宏要壓製豪強,大漢之民,名義上是大漢之民,實際都成了豪強的私民!

都不好過!

劉宏不好過;張角不好過;實際控製大漢的豪強,雖然私下聯絡,有意聯合,但被黃巾阻隔,進度緩慢,同樣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