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春嵐看著他們五兄弟一會兒發愁,一會兒遺憾歎息的模樣,心裏一陣樂。
“你們這般瞞著白姑娘,難道不怕她因此恨你們嗎?”
這句話一出來,就將魏元德的顧慮說中了,
“紀大夫說的沒錯,阿桃是無辜的,就是因為我們都喜愛她,更不能因此騙她欺負她,還是不能瞞她。”
另外四個男人倒是沒再說什麼。
魏天曜急道:“瞞不瞞的我也不在乎,現在關鍵是找到她在哪裏!”
白桃被劫走一夜,現如今還不知道她的下落,讓魏天曜滿心焦躁。
他很清楚,這世上的男人鮮少能抵擋得住阿桃的美貌,那些人都有武功,來勢洶洶,很有目的,似乎早就盯上了阿桃一般。
嘖......
這般想著,魏天曜忽然靈機一動,對魏元德問道:“那些人的武功路數都不是普通人,想必也不是什麼這鎮上的人,綁匪很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人。”
“再說,我上個月就接到了上京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景陽王已經南下,要去餘杭,算算時辰,大概就是這幾日了。”
魏元德一聽,眼前一亮,
“五弟的意思是說,這次劫走阿桃的人,可能是景陽王?”
“我也不清楚,隻是懷疑,那些黑衣人的身手實在太不尋常了,除了上京那邊的人外,我想不到還有哪裏的人能對阿桃出手。”
白桃還沒進魏府前,隻是山溝溝裏未名的鄉村野婦,見過的陌生男人一隻手都數得清,不可能是她在外招過來的敵人。
所以,魏天曜隻能推斷,或許是阿桃進了魏府後才招惹到這些人的。
可阿桃一個女人家嗎,能招惹到什麼大人物,想必這次的綁架事件和魏家有關。
“景陽王......”
魏元德沉吟片刻,隨即沉重地道:“這件事非同小可,若真是景陽王所為,我就要告訴爹才行。”
景陽王可不是什麼小人物。
先前魏家還在上京的時候,他們魏家五個兄弟都和景陽王不對付。
景陽王劉素年歲和魏佑良差不多大小,但行事卻很出格,當初劉素還和魏星瀾搶過同一個女人,但礙於劉素生母是宮裏的妃子,身份比魏星瀾大一截,壓根就不把魏星瀾放在眼裏。
劉素搶走的那個女子當天晚上並沒有送進王府中,反而被劉素暗中殺害,斬斷了四肢,女子的血液也全部被灌進了王府外的花壇裏。
這事還是魏星瀾發現的,魏家都知道這件事,但誰也不敢說出去。
倒不是他們膽小,而是他們的姑姑魏貴妃在宮中的日子不好過,那段時間魏貴妃差點被廢,他們都是魏家人,自然不敢正外惹是非。
哪怕魏星瀾明知在搶女人這件事上找到了劉素的把柄,也不敢發作。
好在後麵魏貴妃沒有被廢,魏家也算保全了,但魏家五兄弟也依舊不敢在外招搖,麵對頻頻找事的劉素,他們隻能忍氣吞聲。
原本想著他們都躲到了桃花鎮這樣的小地方,和劉素相隔千裏之遠,以為井水不犯河水。
但沒想到劉素居然對白桃下了手。
魏星瀾一想到白桃有可能落到了劉素手裏,心裏更是憤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