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向著四處蔓延,直到蔓延到身上。
痛,鑽心的痛。
我想要叫出聲,卻發現自己什麼都發不出來。
對感官的控製在逐漸恢複,我想要睜開眼,很沉睜不開,仿佛焊死一樣,但明顯能感受到有光亮;漸漸的我也能聽見聲音,有人聲,聲音很輕聽不清在說些什麼除此之外便更像是什麼儀器的滴滴聲。
直到嗅覺也慢慢有所恢複,然後我便聞到一陣刺激性的味道,很熟悉,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我這是在醫院?
意識還很混亂,我嚐試感受四肢,才剛剛一用力,便又是一陣劇痛,尤其是右臂,鑽心般的疼痛,我想叫但嗓子異常的痛,卻隻能發出類似於嗚咽般的聲響。
身邊的人聲戛然而止,顯然是聽到了我發出的聲響,隨即就聽到有人喊著”醫生快來,他醒了。“
又是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即我的眼皮就被人扒開,一道刺眼的白光直直照了過來,照的我一陣眩暈,我明白這是在做瞳孔反應的測試。沒過多久醫生就放開了我,我眯著眼,雖然還是看不清,但最起碼不再是一陣黑白。
附近又是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人聲變得嘈雜起來,我聽不清附近在說什麼隻能依稀聽見零零散散的幾句,或是幾個人名,mei博士,卑彌呼隊長還有.....符華?
隨即我便感受到什麼東西被插在了我的手臂上,意識又一次渙散開來。
我再一次醒來已經是2天後的病床上,這次隻是很輕鬆的便睜開眼。
痛,還是痛,不過好在不像像上一次清醒時那樣鑽心般的痛。
身上的傷口此時應該是已經被處理好了,此時已經被打上了繃帶,原本應該是打著點滴此時也應該是被拿掉了。我也不敢很用力活動,慢悠悠的撐著自己身子坐了起來。
我仔細打量著四周,發現附近無人,自己身在一間不大的單人病房內,四周也很安靜,隻有心電監護儀滴滴滴的記錄著我的體征。
也許是監護儀的作用,很快就有醫生護士來到我這裏,確認我的各項指標,後麵也有著人拿著像是平板一樣的東西記錄著。
怎麼說呢,頗有種你的醫生老師帶著一群實習生來看標準病例的既視感。
也許是昏迷時間不短的緣故,頭一直暈乎乎的,隻是他們問什麼答什麼,等人都走後好一會才開始正常的開始思考。
看樣子我應該是得救了,雖然不知道這是在哪裏,但好在是有人的地方。
就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在滄海市,對了,異世界的房子下保險了嗎,這種情況可以投保嗎。
好累啊,不想了,再想就要長腦子了。
門外走廊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隨後門被人從外邊推開,開門的是一個披著酒紅色直發的高挑女人,身段挺拔,身著黑色旗袍。
我很淡定的將視線從她傲人的身材離開。太離譜了,不愧是異世界,太大了。
“小子,看夠了嗎。”女人半靠著房門,看樣子並不打算進來,她聲音很平淡,或者說是帶著一些冰冷
她麵無表情的臉,琥珀色的眼眸中我可以清晰的看出一絲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