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又什麼都做過。
加上這麼久沒見,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想念。
所以滾到一起是遲早的事。
此時是下午兩點多,外頭的太陽正毒辣。
雖然已經九月底,但秋老虎依舊在持續發威。
氣溫高居不下,白天的街道上,除了過往的車輛外,都看不到什麼行人。
夏眠呼吸急促,渾身顫抖地貼在落地的玻璃窗上。
她此時的姿勢非常不雅,可她沒有辦法,因為梁嶼川把她的膝窩掐得緊緊的,胸腔也狠狠擠壓著她的背部。
她無法抗拒,也無力抗拒。
隻能像奧利奧的夾心一樣,夾在玻璃牆與梁嶼川之間。
“幸好沒出去,你看外麵,多熱。”
梁嶼川貼著夏眠的耳朵,呼吸噴灑,加上不時的親吻,把夏眠的耳朵弄得都紅透了。
夏眠咬著唇,隻附和地嗯了一聲。
房間裏,中央空調持續地工作著,可她依舊像水裏撈出來似的,渾身都汗津津,濕漉漉。
鬢發潮濕地貼著臉頰,她眼神渙散,嘴巴前麵的一塊玻璃上也全是她呼出的水霧。
水霧攢聚,彙成水滴下滑。
可下滑了沒一會兒,便被她的身體阻擋,沒了蹤跡。
也不知道是蒸發了,還是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到了一起。
看著懷中愛人失神的模樣,梁嶼川有些心疼,又有些得意。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歎息:“夏眠,我很想你。”
夏眠咬了咬牙:“想我哪裏?”
梁嶼川一愣,接著又笑了:“都想,從頭到腳,每一寸都非常非常想。你呢?有沒有像我想你一樣想我?”
夏眠道:“才沒有。”
梁嶼川嘴角笑容不變,篤定道:“‘才沒有’?那就是有了。”
他說完,更加用力地親吻她,疼愛她。
“夏眠,我真高興。”
梁嶼川把頭埋進夏眠的肩窩,像一隻大型犬一樣依戀地嗅聞,“真想把你別褲腰帶上,走到哪裏就帶到哪裏。”
夏眠偏了偏臉頰,配合地跟梁嶼川貼得更緊。
“我還想把你別褲腰帶上呢。”
她說,“想每天下了班都跟你膩在一起。”
梁嶼川低低地笑了:“那不出一年你的體力就會大幅提升。”
說著,他稍稍鬆了點手。
下一秒,夏眠就整個人往下滑。
梁嶼川又趕緊把她托住:“你是真的一點力都不用啊夏小眠。”
夏眠哼哼了聲:“你第一天知道啊?”
梁嶼川親親夏眠的耳朵:“你真行,讓我剛把話放出來就立刻打臉。這樣下去別說一年,八年十年你的體力都提升不了。”
夏眠道:“沒關係,你體力提升就行。”
梁嶼川:“我天生勞碌命是吧?”
夏眠:“嗯呐。”
梁嶼川失笑:“你倒是應得挺快。”
“你平時又不能陪我,這種時候多花點力氣伺候伺候我怎麼啦?”夏眠理直氣壯。
梁嶼川卻是表情僵了僵。
眼睛裏的旖-旎與愛-欲稍稍退卻,愧疚成倍上湧。
他沉默地更加抱緊夏眠,嘴唇在她頰邊輕輕啄吻,像是在無聲地表達著歉意。
夏眠說完回過神後也有些後悔。
他們此刻親密無間,即使不回頭,她也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梁嶼川的變化。
“不過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