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擔心自己的小事故影響同行人遊玩的心情,擔心自己的一舉一動會耽誤同行人的時間。
但跟梁嶼川在一起,她好像什麼都不用多想。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出任何的意外都沒有關係。
她也不需要有任何壓力。
反正有什麼情況都交給梁嶼川就好。
她隻需要順著自己的心意,隻需要開心就好。
梁嶼川道:“所以呢?你覺得這個改變是好還是不好?”
夏眠想也不想道:“超級好。”
說完她問梁嶼川,“你呢?你喜歡我這個變化嗎?”
梁嶼川嘴角上揚,學著她的句式回答:“超級喜歡。”
夏眠笑著晃了晃和梁嶼川牽在一起的手:“難怪我同事說我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
她說,“全是被你慣的。”
以前很多的小事,很多的情緒,她都不放在心上。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說她溫柔的原因。
她以前是一個很能忍的人。
麵對再惡劣的人,她都能擠出笑臉,溫和地一遍又一遍勸說對方,跟對方解釋。
但現在她變了。
她開始重視起了那些小事,還有那些小的情緒。
在感受和享受梁嶼川的愛的同時,她也變得越來越愛自己了。
“多慣慣我,我超喜歡。”
說著,夏眠挨上梁嶼川的背,另一空著手則抓上亂梁嶼川被曬得發燙的胳膊。
手剛一碰上去,她就發覺梁嶼川胳膊上的肌肉非常緊繃,上麵甚至可以看到凸起的血管。
他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
“所以……”
她壓低聲,“我們要不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梁嶼川的聲音和他的肌肉一樣,也有些緊繃:“找隱蔽的地方幹什麼?”
夏眠說:“你慣著我,我也會慣著你,你寵我,我也會寵你。”
說著她伸手指了處地方,“去那兒吧。”
梁嶼川朝她手指都方向看了眼。
隻見那塊地方是片玉米地,玉米杆子比人還高,往裏麵一站,就算有人從旁邊經過,都不一定能看見。
梁嶼川收回目光,問夏眠:“你想怎麼寵我?”
夏眠沒有直接回應,而是道:“你剛才怎麼寵我,我就怎麼寵你唄。”
梁嶼川:“那這樣下去我們還釣不釣龍蝦,找不找鳥窩了?”
他停頓一下,又問,“我還沒給你編皇冠,也沒給你編戒指,紅薯也沒給你烤,來之前計劃的一堆到現在一樣都沒做。”
夏眠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梁嶼川,說:“比起這些,我現在更想寵你。”
梁嶼川抿了抿幹澀的唇。
不等他開口,夏眠的視線往他身下飛快地瞥了眼,又道:“我看不得你難受。”
梁嶼川深吸了口氣。
夏眠搖晃了一下他的手,眼神裏明目張膽帶著勾引和撩撥:“快點,去還是不去,你選一個。”
這句話說完還沒兩秒,她就立刻補充道,“你最好是選去。”
“為什麼?”梁嶼川看了她一眼,“想要了?”
夏眠搖搖頭。
“那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夏眠舔舔唇,沒有立刻回答。
在梁嶼川黑漆漆的,直白的目光下,她才紅著臉蛋,坦誠地開口——
“因為我也想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