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師為何站在這門口?”
料理了關秘書,放他走了之後,時懷川這才慢悠悠的走出洗手間,還不等走回酒會現場就被人擒住了手腕,又推了回去。
哢一聲,隔間門上了鎖。
時懷川剛準備掙脫鉗製,按在手腕上像是鉗子一般的手指驟然收緊,疼意讓他根本反抗不了。
下一秒。
直接就被反擰手臂按在了廁所隔間的牆板上。
洗手間的隔間本就狹窄,更何況是擠進來了兩個大男人,活動的地方變得十分有限,如今還被人這麼威脅著。
真夠刺激的。
“喬老師,這裏是公共場合,唔……”
時懷川側著臉,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不過很快他就被另一隻手扣著後腦勺,眼前的俊顏放大,堵上了他的唇。
發了狠的親吻著。
力道大的讓他雙唇發麻,隻覺得自己像是活活吞了一噸的花椒,唇周的神經感受都在被無限放大。
而他的眼裏,隻剩一雙猩紅凶狠的眸子。
“我說過讓你離他們遠點,為什麼……為什麼不聽我的?”喬韞玉的力氣大到嚇人,掐著脖子和手腕,迫使著時懷川乖乖服從。
可惜,碰到個一身反骨的。
時懷川忽然展眉笑了笑,笑容晃花了喬韞玉的眼。
就在他分神之際。
時懷川一腳踹在了他的腳背上,並沒有任何的心軟,然後快速的折身彎腰,哪怕是被鉗製著手臂,依舊轉過身來用另一側手肘撞向了喬韞玉的心口。
正如喬韞玉懂什麼位置用力讓人更疼一般。
時懷川更懂用什麼疼能讓自己擺脫困境。
他可以撩一個人,也可以寵一個人,但是這些的前提都是他覺得刺激,覺得好玩,並且將自己安穩的擺在不敗的位置。
可偏偏,不是個會隨意臣服的。
手腕脫臼的聲音,在外麵觥籌交錯的動靜下,顯得是那麼微弱,可聽在喬韞玉的耳中,卻震耳欲聾。
吵得很凶。
讓他忍不住鬆開了手……
“喬老師,冷靜了麼?”
時懷川深吸一口氣懶洋洋的靠著隔間牆板,蒼白的臉上,笑容越發的燦爛,垂眸掃了眼自己泛紅腫起來的手腕。
喬韞玉眼中的殘紅還不曾消散,撇開臉,冷聲道:“聽話就沒有這事,走,送你去醫院。”
“喬老師打算如何解釋我的傷呢?”時懷川捂住發顫的手掌,嗤笑了一瞬:“外麵的都是圈中人,若是被他們瞧見我們從一個隔間出來,還這麼狼狽……”
說到這時候。
外麵恰到好處的響起了腳步聲,以及兩聲短促的貓叫。
時懷川眨巴著眼睛,忽然直起身子,往前逼近了一步,受傷的手腕垂在身側,整個人一副要反壓喬韞玉報複回來的架勢。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落在了隔間的門鎖上。
隻需要輕輕一撥。
兩個男人在一個隔間裏的‘親密’樣子,就會大白在人前……
-------{不重要的分割線}-------
“喬老師,敢玩麼?”
“讓所有人看到我們這樣子,搭上2我們的前程來賭,賭你想要的順從,如何?”
時懷川壞笑著抿住嘴唇,一步一步的湊近,垂在身側的手明晃晃的在提醒著他剛剛情緒上頭那一刻的代價。
喬韞玉不想傷了他。
隻是看到關秘書跟他身後進來,並且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坐不住了,忍不住在腦子裏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