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時懷川那邊嚴肅的問詢。
喬韞玉這邊要和風細雨的多,局長親自來做筆錄,更是準備了一壺上好的鳳凰單樅。
局長是認識喬韞玉的。
不過他認識的不是演員喬韞玉,而是喬家喬韞玉,也是看在喬家的麵子上,親自照顧一個‘嫌疑人’。
“譚叔,近來瞧著氣色不錯。”
喬韞玉靠坐在凳子上,並沒有接過給他準備的茶水,掀了掀眼皮沉聲說著家常。
譚局長將杯子放到他麵前,板著臉嚴肅的說著:“都說了在這裏,要叫譚局長。來,喝茶。”
聽起來嚴肅,可他的表情卻明顯在笑。
“說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譚局長抿了一口茶湯,微微皺眉:“怎麼還牽扯死人了?畢竟事關一條性命,這事勢必得嚴查。”
“我知道,譚叔叔,不會讓你為難。”喬韞玉點了點頭,乖張而又冰冷。
譚局長歎了一口氣,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老輩對小輩的憐愛:“你這小子,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我早就勸過你,行事莫要太偏激,性子不要太倔……”
“譚叔叔,這事與我無關。”
回答的很簡短,沒有任何的長篇大論,也無需任何佐證,抬眼看著他眼神也沒有任何閃躲。
“此話當真?”
“我不會說謊,你知道的。”
譚局長像是鬆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此刻安穩的放回肚子裏,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什麼,皺緊了眉頭:“這麼說是有人陷害你?還是說,你隻是無意路過?”
路過,無意中撞破,當然是最好的一種可能。
他不用擔心,更不用費心。
“不,我是刻意過去的。”喬韞玉從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端起溫熱的茶水在指尖晃了晃,慢條斯理的說著:“我去給我的時老師送蘋果。”
怎麼可能放任他和別的男人吃飯呢?不可能。
還好,要不是自己去的及時,時老師可就危險了。
“咳咳……”
譚局長被他的毫不避諱給嗆到。
反觀喬韞玉,淡定的一批,他的時老師沒有任何時候是不能宣之於口的,更何況,如今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時老師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你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是麼?”譚局長將話題扯了回來。
喬韞玉低低的應了一聲,眸中帶笑的開口:“我去的時候,就看到有人襲擊時老師,可時老師多聰明,他踢了一腳鐵門,就化解了危機。不愧是我的寶貝……”
對方不想回答你,並向你扔了一把狗糧。
譚局長表示。
吃得很飽,不理解但是極為震撼。
而後他又問了幾句當時的情況,喬韞玉幾乎是三句不離時老師,張口閉口都是時老師,活脫脫就是一個在長輩麵前炫耀伴侶的戀愛腦重度患者。
兩人的證詞有互相應證的不少地方,要麼就是蓄謀已久商量好了對策,要麼就是真的無辜與此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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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馬嘟嘟騎──要騎到哪裏去──駕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