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老板,你在裏麵嗎?”
門外響起霜清園掌櫃的聲音,提醒道:“雅間有位貴客點名要見川老板,是了不得的人物,得罪不起……”
“什麼人得罪不起,難不成是前些日子風言風語裏說的顧大帥?”時懷川在屋內輕佻的應了一聲。
說話的同時,勾著腰帶的手慢慢上移,鑽進外套裏,貼著襯衣,沿著顧修玉腰腹的線條細細勾畫。
明明人就在眼前,卻非得話裏故意問著。
怎麼不算是一種情丨趣呢?
“哦?何來風言風語?”顧修玉對上描畫精致的一雙眸子,淺淡隨意的語氣似乎已經將他的把戲看透,卻又不點破。
手掌墊在他的後腰,將人重重的往懷中按了一下。
惹得時懷川眯了眯眼眸扯開了唇角,單手勾住他的肩膀,仰頭湊在他耳邊:“搶親的顧大帥,娶了男夫人的顧大帥,還有,翻手覆了兩個家族的顧大帥,你想聽哪個……”
顧修玉的眼神晦暗被勾起了心思,暗罵了一聲小狐狸精,似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略帶薄繭修長如玉的手指給按在了唇上。
時懷川揚起下巴,花了的口脂氤氳在唇角,瞧著就是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遞了個眼神,:“你說我若是這般模樣出去,大帥可是又要多添些花活了,比如強擄伶人的顧大帥……”
“嗯,正好。”
顧修玉若有所思,居然真就打算這麼幹。
抬手一扯將自己的領帶解了下來,三下五除二的綁上寧洧川勾向他腰帶的手腕,然後又抬手抓著另外一隻綁進另一端。
也不知綁的是什麼結,居然越掙紮越緊。
然後他又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一連解了好幾顆,力度有些粗魯,有幾顆扣子直接崩掉,滴滴丟丟的掉在地上,轉了好幾圈。
低頭重重的吻住喜歡逃跑的小獵物,帶著殺氣騰騰的占有欲。
外麵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掌櫃的急切催促道:“我的小祖宗哎,不是顧大帥,不過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若是等得久了翻臉找咱們霜清園麻煩怎麼辦?”
“嘶……”時懷川要回答卻被咬了一口。
顧修玉抓起桌邊的槍,槍口豎直的壓在寧洧川下巴,另一隻手則拆解著戲服上繁瑣的各種繩扣,略顯不滿:“這時候還不專心?”
“哦?大帥這是打算歇下了?”
時懷川半倚在他懷裏笑道,微微抿了抿唇,被咬過的唇瓣泛起刺麻的微疼,對他而言卻像是腎上腺素一樣的得勁。
兩隻手被綁在身後。
時懷川隻好反弓起身板,靠著腰上的力量湊近了顧修玉的頸邊,一點點的,報複似的用唇齒在最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
顧修玉眯起眼睛,聲音帶著動了念頭的啞然:“如此惹了我,還指望放過你?”
時懷川揚了揚下巴,指向門邊:“總歸還是要交代一聲,萬一霜清園被掀了屋頂,可就真成露水姻緣了……”
顧修玉冷下眸子,不願被打擾。
沉眸瞧著那得意的寧洧川,鬆開按著他後腰繩扣的手,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子,轉身走過去,將門開了個縫,冷然道:“吵吵什麼?去回話,川老板沒空。”
“顧,顧大帥?”
掌櫃的差點沒當場拜個早年。
走廊懸著的燈光斜斜的照在顧修玉臉龐,光亮陰影的交界處,那泛紅的痕跡分外惹眼,陰沉的眉眼和不耐的表情,分明就是被攪了好事的模樣。
嚇得掌櫃的訕訕挪開目光,低著頭悶聲半晌:“顧大帥,那邊貴客姓李,那架勢,不是霜清園能得罪的……”
他的話音剛落。
副官從另一邊的樓梯下來,和顧修玉交換了一番眼神後,隻聽得戲台另一邊的樓梯上,響起一連串步伐統一的腳步聲。
渾厚如山中墜石般的嗓門也隨之響起:
“川老板如此大架子,咱隻好親自來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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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吼,修羅場的節奏?
時懷川撐著身子在背後的雙手糾纏了半天,根本拆不下這領帶,隻好就這麼反綁著雙手的湊過去,壞笑惡劣道:“大帥可是要相讓?”
“這就是你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