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隻是因為她欣賞範澤銘的才華,兩人雖私下書信來往,卻並無私情。
葉傾城瞬間意識到葉筱筱是想陷害自己,她強忍著怒意,讓自己冷靜下來。
“謝寒淵,你聽我解釋。”。
謝寒淵聲音冰冷道:“也就是說,你承認了這信裏是給範澤銘寫的了。”
“你用不著給我解釋什麼,我知道你心儀他,我跟你本來就是勉強而來,你如果早告知我你有這個心思,我絕不勉強你,這些年都是我錯了,我可以給你……”
謝寒淵自由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封在了嘴裏。
葉傾城墊腳,著急之下,她顧不上其他,下意識用這種方式讓他沒辦法說出不能收回的話。
謝寒淵渾身僵硬,剛湧起來的驚喜很快就被悲憤取代,他沒想到葉傾城為了達到目的,竟然犧牲這麼大,要知道,他跟葉傾城一年隻有幾次夫妻之實。
對方每次都不願意他親她。
謝寒淵想到曾經從她眼裏看到的不願,他伸手推開葉傾城,強忍著怒意說:“你用不著犧牲這麼大。”
“這怎麼是犧牲呢?”葉傾城跟他直視,“還是說,你很討厭我親你?”
謝寒淵看著她回答這個問題,他雖然動容,卻不敢相信她話的真假,變化這麼大,肯定是騙他的。
她為了範澤銘都願意騙自己了。
謝寒淵淒涼地笑了一下,緊跟著緊抿著唇道:“王妃,你到底有什麼事,直接說。”
“我是要跟你道歉的。”葉傾城主動提及錦兒的事,她滿是歉意:“錦兒高熱,是我放任葉筱筱來王府,仗著錦兒年幼無知,欺負她。”
“當然,也是我這個當娘親的原因,才給了別人欺負錦兒的把柄。”葉傾城深呼吸一口氣,用了此生最厚的臉皮,問:“你可以原諒我之前做的那些麼?以後我會照顧好錦兒,不會再讓人害他。”
“如果你隻是想離開王府,跟範澤銘在一起,才說這些話,那你用不著征求我們父子的原諒跟意見。”謝寒淵看著她,諷刺地說。
葉傾城深知他誤會了,可自己也是肯定不會離開王府的,當即開口:“怎麼可能,我死都不會離開王府。”
謝寒淵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葉傾城果斷把信扯開,想要證明,結果看到信上麵,竟然寫著的內容真的對範澤銘表達自己隱晦的感情。
葉傾城心一沉,同時眉頭微皺,她可以很肯定自己沒有寫過‘這封信’,準確說,裏麵大半內容是她寫的,但卻被人改了增加了隱晦感情的內容,有人會模仿她的字體!
這個發現讓葉傾城都顧不上跟謝寒淵解釋。
謝寒淵冷哼一聲,失望地甩袖離開:“王妃不必裝模作樣,想好哪日離開,隻管來找本王。”
葉傾城還想說什麼。
就看見謝二站了出來,攔住她的去路。
“王妃,請留步。”
葉傾城沒有生氣,隻看向謝二,說:“謝護衛稍等片刻,我有東西送給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