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淵就打斷她,“你說的這些話我都不愛聽,別說了。”
葉傾城,“???”
到底是她瘋了,還是太久沒有跟外人相處過了,怎麼謝寒淵這麼瘋了?
“你不會是瘋了吧?”葉傾城欲言又止地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我早就瘋了。”謝寒淵一點也沒有遮掩聲音裏的瘋狂,人更是緊緊抓著她,好似她會逃跑一樣。
謝寒淵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說話時呼吸都噴灑在她肌膚上,“你知不知道我多後悔。”
“你憑什麼自作主張,救我,丟掉性命,你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接受!”
謝寒淵聲音裏都是怒火。
葉傾城哪怕看不見他的神情,也能猜到此刻臉色必定不好看。
葉傾城有些無力地閉上眼睛,她說,“我不想跟你爭執這些。”
“如今我沒死,就當之前的事沒發生過,你也不用生氣,這樣不是挺好的。”葉傾城嗤笑一聲。
“你把發生過的事,輕飄飄一句話就當作沒發生過?你可知道我這段時間怎麼過來的。”謝寒淵聲音裏怒火更重。
說到最後都藏著委屈,“憑什麼你要這麼做,卻讓我來承擔這些。”
“我讓你承擔什麼了?”葉傾城也生氣了,怒吼回去,“是讓你承擔齊人之美了,還是承擔安然無恙地度過暗殺。”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才不要什麼齊人之美,這一切都是你強加給我的!”謝寒淵生氣地捶床。
葉傾城也幹脆吼回去,“那你要什麼,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要你!”
謝寒淵不管不顧地說了出來。
葉傾城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裏。
謝寒淵也有些怔愣。
兩人同時保持了安靜。
寂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散開。
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寒淵深呼吸一口氣,重複道,“我要的從來都是你,不是別人,也不是什麼安危,或者齊人之美。”
葉傾城聽到這句話,嗤笑一聲,全然不信,“你想要什麼?”
“什麼?”謝寒淵不解,剛說完這話,就意識到葉傾城的意思,他的臉色黑沉,毫不猶豫低頭就落在她的唇瓣上,企圖撬開她的牙關。
葉傾城卻緊閉雙眼,並且唇瓣緊抿,沒有給他絲毫的機會。
最終,以謝寒淵被咬破舌尖,滿口鮮血為代價,停止了這一場侵略。
謝寒淵抬起來,生疼的舌尖抵在了牙關裏,卻無聲地笑了起來。
“你瘋了。”葉傾城下了定論。
“我早就瘋了。”謝寒淵眼神裏隻閃過一瞬間的清明,就全剩下執拗,“以後你隻能留在我身邊。”
“不可能。”葉傾城毫不猶豫地說。
“你如果是擔心我娶了其他人,那就不用擔心了,戰雲從進了王府,就被我送走,現在在後院裏的,隻是暗衛偽裝的,從頭到尾,我都隻是聽你的話,才答應的這門婚事!”謝寒淵皺眉說。
“第一次你想娶戰雲,可不是我的要求。”葉傾城有些費解和無力,“謝寒淵,你到底為什麼要來找我,難道是因為失去才覺得珍貴?”
“可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不用再說這些推卸責任的話了。”
“我沒有推卸責任,我隻是告訴你我真實的想法,以前你生氣我不告訴你,現在就算你再厭惡我,我也必須說清楚。”謝寒淵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