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魯驚喜極了,“真的嗎?”
“那真的太好了,我本來有些擔心不夠的。”
兩人相談甚歡。
這邊。
謝寒淵一臉不爽地被暗衛幫忙把穴道解了,他強忍著沒有追上去,他不想引得傾城厭惡。
哪裏想到。
他跟暗衛安排好活兒。
轉身走出來,就看見葉傾城跟雲魯兩人又在一起。
“他們什麼關係?”謝寒淵的聲音有些沉,眸色暗沉。
站在謝寒淵身後的暗衛瑟瑟發抖,低垂著頭,完全不敢回答。
“你也覺得,那人想跟我搶傾城對吧?”謝寒淵幾乎是從牙齒裏擠出來這麼一個字的。
暗衛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謝寒淵自顧自地說完,根本不需要暗衛回答,他眯了眯眼,出聲吩咐,“去,不是還有一些雲魯的手下受傷了麼,去喊他過來,把人換走。”
“是。”
暗衛瞬間消失。
很快。
得到消息的雲魯,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遲疑,下意識看了一眼帳篷裏正在給染病的勇士治療的葉傾城,轉頭問旁邊的下屬,“傳消息過來的人是誰?”
“屬下隻知道是中原人,並不認識。”
“那我過去看看。”雲魯到底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人出事,他叮囑了下屬留下保護好葉傾城,轉身騎馬往部落外走。
才剛走出部落,就看見那個熟悉的男人坐在高大的馬匹背上,直直地看過來,讓他意外的是那張出眾的臉,赫然是戰王爺!
雲魯拉著韁繩的手緊了兩分,他看見謝寒淵步步逼近,才意識到不知何時,自己身下馬匹早已停下。
“你跟傾城什麼關係?”謝寒淵拉緊韁繩,聲音低沉地問。
雲魯有些緊張,不過,在聽到這話時,稍微頓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放鬆,他不解地問,“王爺?”
“葉姑娘是大巫的徒弟,也是我們的巫醫,我跟下麵所有的人都很尊重她。”
雲魯用再平靜不過的語氣說,“還是說,王爺誤會了什麼?”
“你既然跟她沒什麼關係,就最好永遠都不要有關係。”謝寒淵並未因雲魯這句話就滿意,他周身的氣勢給雲魯帶來了極強的壓迫感。
雲魯有些生氣,“王爺,你又是葉姑娘什麼人呢?你又憑什麼約束她?我跟葉姑娘無論是好友,還是其他關係,都應該是葉姑娘跟我的事,而不是你決定的。”
“王爺,請你尊重葉姑娘。”雲魯把心裏藏著的話都說了出來,“我知道你位高權重,我們在你麵前都跟尋常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可你就算有權勢,也不能操縱別人的人生。”
“你不知道她曾是我的王妃麼?”謝寒淵聲音惡劣又不快。
雲魯表情驀地就僵硬住了,顯然有些震驚於這個消息。
謝寒淵見他這反應,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插手,才可笑,這是我們之間的家事,你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可笑嗎?”
謝寒淵幾乎把負麵情緒都發泄到了雲魯身上。
雲魯抿了抿唇,“你也說隻是曾經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請王爺不要借由曾經的理由,就不放過葉姑娘,葉姑娘不是你們中原那些要依賴男人才能活的女人。”
“你如果不能尊重葉姑娘,就沒有資格在這裏跟我說這些話。”
“你就有資格了?”謝寒淵怒極反笑,“你信不信,再說一句話,我可以讓你再也說不出來。”
雲魯臉上全是怒火,青年沒有見過像謝寒淵這麼不講理的人,他直接從身側抽出武器,“好,那就先打一場,我們誰贏了,就聽誰說話!”
“可以。”謝寒淵聲音拉長,像是在嘲笑。
兩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雲魯全神貫注,沒有絲毫懈怠,他知道戰王是天生的武者,他在戰場上的事跡,讓雲魯絲毫不敢懈怠。
雲魯直接奔過去,兩人的武器比拚在一起,發出尖銳的聲音。
謝寒淵手上長劍抵擋住,他眼裏都是冰冷的神情,冷聲說,“雲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纏著傾城,不然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