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故意安排人來找我們麻煩的?”葉傾城直接詢問。
金日須沒承認也沒否認,“這都不重要,我可是好心過來救葉巫醫的,畢竟你連自己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又怎麼進來呢。”
“你到底想做什麼?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你可以直說,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你的企圖。”
金日須笑得虛偽,“葉巫醫,你這話說得這麼難聽做什麼,我之前好心招攬你們,現在也同樣如此。”
“就是不知道雲魯願不願意為了你,接受我們的招攬了。”
葉傾城皺眉,“招攬我們?你總要說你背後有誰,如果什麼都不說,我們怎麼知道誠意。”
“再說了,你也不用威脅我們,隻是這麼一件打架的小事而已,我不信按照胡匈城池這邊的規矩,會直接要我們的性命,你若是有誠意,我們就坐下來慢慢談。”
“就是坐下來後你們就不乖了,可就沒有慢慢談的條件。”金日須眯了眯眼,“這樣吧,你會醫術,那你幫我治療一個人,我就提前把你放出來,一旦能治療好,我就讓上麵的主子放過你們。”
“當然了,你帶的那些藥材,最好是進獻給我們主子,畢竟,你們留那麼多好東西,卻不給主子,豈不是心裏不準備歸順?”金日須這目的顯然就很明顯了。
葉傾城有些無語,沒想到金日須這麼貪心,當然,她也不確定是不是背後的人是不是很貪心。
不管哪一點,現在都很麻煩。
“我們可以歸順,但也想麻煩你幫忙做件事。”
“做什麼?”金日須盯著她,帶著打量。
“我是大夫不錯,但我們自己帶的藥材未必能治好你口中人的病,當然,我說得太絕對,我的意思是,如果藥材不夠的話,你們出銀子去換,去買,不能把借口用在我身上,我隻想治病,不在意你們到底給誰治病,也不想參與任何的鬥爭。”
“希望你們到時候能保護我跟雲魯他們,他們是勇士,應該在戰場上出力,而不是在內被算計出事。”
“可以,沒問題,隻要你們聽從我們的話就行。”金日須笑得得意,似乎葉傾城這麼說,就是在朝自己低頭。
“那麻煩你去跟背後的主人說,等處理完,再來找我們。”
葉傾城回複完,就坐回去了。
金日須達到目的也不多留,轉身就走了。
木真迫不及待地問,“阿葉,我們真的要答應歸順金日須?這小子最小氣,還在計較我們之前沒有對他低頭的事,就算我們答應了歸順,肯定也會被這小子為難。”
“沒辦法,我們隻能答應,,剛剛我看見金日須身上戴著一個令牌,跟之前從小孩身上看見的類似,說明這人背後的人,肯定跟皇室有密切關係,要不然就是身居高位。”
“不管哪一個,都表明我們惹不起。”
“如果隻是想讓我治病還算好的。”
“怕就怕在他們欺負你們。”
木真仰起脖子,“我不怕被金日須欺負,要不是他在這裏混得比較好,我又是新來的,怎麼可能被欺負得那麼慘。”
“要我說,就應該以武定地位,不然我們這些被迫搶過來的人,怎麼可能甘心。”
“不甘心能怎麼辦,這裏是胡匈部落的老巢,還能跑不成?”
“倒不是跑,就是不怕鬧出什麼亂子麼?”木真不服氣地反駁另一個兄弟。
“亂子肯定是有的,旦我估計會直接被殺了,反正又不是一個部落的,他們之前出門去搶糧食,搶人,也不過是因為缺少糧食跟奴隸,才不會在意小部落的死活。”
木真被噎住,“行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無話可說。”
在最後一個牢房裏。
阿骨打看完全程,他的眉頭輕輕皺起,扯了扯護衛的衣袖,讓對方帶他離開。
等走出了了牢房。
阿骨打皺著眉吩咐護衛,“你去打聽看看,那金日須是誰的人。”
“小皇子,不用打聽,屬下知道。”
“誰的?”阿骨打迫不及待地問。
“是國舅的。”
“什麼,是舅舅?”阿骨打震驚又意外,“舅舅怎麼會收那樣卑劣的下屬?”
護衛沒說話。
“你快老實交代。”
“屬下不知道。”
“那你去打聽啊,不,算了,還是讓我去問舅舅。”
阿骨打轉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