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言已經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純粹的惡人。
這倆畜生一開始不死心還是打算甩鍋,被思言一人片了一條腿才老實了。
一開始確實隻有刀疤男被投放到這湖泊旁,但是後麵的事就跟他之前說的不一樣了。
一開始逃難過來的是一家子,刀疤男那會兒還披著人皮假麵,也裝作自己是一位儒雅之人,收留了那一家人,結果因為他看上了那家人的女兒,而那家人也不同意自己閨女跟著刀疤男。
別人的說辭也很委婉,而且表示願意將手裏有的物資都給刀疤男作為收留他們一家人的報酬,天一亮他們一家也就離開了。
刀疤男被放到異界空間之前就是一個色中餓鬼,憋了這麼些天,早就內分泌失調了,一股子邪火沒地方發泄,這家人要是再晚來幾天,他都快要忍不住就去謔謔林子裏的變異獸了。
現下見一個姿色不錯的妹子上門哪有放過的道理,隻恨不得立刻就把事給辦了。
本想著裝一裝像,這家人就應該感激涕零地將自家閨女送上,結果這家人不識好歹,刀疤男也不裝了。
晚上趁著那家人打盹的時間,先一刀了解了警戒之人,然後悄悄摸到其餘人身邊,手法快準狠,沒幾下,這些沒見過血的羔羊就集體去了地府報道。
刀疤男在解決其中一人的時候,那人掙紮著發出了聲響,唯一活著的女孩也是在那時候驚醒,可惜為時已晚。
一家人就剩她一個,醒過來的女孩也不敢耽誤,爬起來就準備逃走,驟然失了家人親人的女孩心神不定,就算一個勁的強迫自己鎮靜,效果也不大。
沒過跑兩步,人就被刀疤男抓住了。
之後自然少不了一番蹂躪,刀疤男在這女孩身上發泄了整整一天,才從那個女孩身上下來。
也沒管那個女孩,自顧自地係好自己的褲腰帶,一臉滿足的走開了。
後來陸續再過來人家如法炮製,屈服於刀疤男的人才能有一口飯吃,反抗的人就跟一開始的一家人一樣。
本來這群畜生可以一直這麼逍遙下去,結果一場極旱讓他們的生活物資縮水不少,養不活那麼多人口。
這個時候老人和小孩最先被這群畜生揪出來殺了,剩下的壯年男子出去狩獵,女子則被關在一個房間供刀疤男和他手下挑選。
最開始那個女孩一直忍辱偷生,就是想找個機會殺了刀疤男,後來她趁著刀疤男在她身上發泄的時候,將好不容易藏在指甲縫裏的毒藥抹假借撫摸的動作將毒藥弄到了刀疤男的背上傷口處。
正起勁兒的刀疤男一開始隻覺得背上燒的慌,覺得沒什麼大事根本沒管,繼續起伏的動作。結果後麵發現痛感越來越強,不得不停下。
對著身下的女孩就是兩巴掌扇過去,罵罵咧咧抽身下床,披上衣服出門找人看背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刀疤男剛走,後腳他的小弟就摸進了女孩的房間,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男人低低的喘息聲。
女孩在那個小弟放鬆的時候,一手將自己的手指插進對方的眼眶裏,同時死死地咬著那人的脖子。
一直到死都沒鬆口。
刀疤男傷口上的毒藥因為藥量不夠,雖說給他帶來了一些傷痛,萬幸不是致命傷。
那個女孩刀疤男沒死,直接死不瞑目。
刀疤男本來覺得那個女孩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還給了對方優待,讓她獨享一個房間,結果那個臭婊子居然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
嗬嗬,景行幾人聽到這裏隻覺得這是呂洞賓被黑的最慘的一次,盡管幾人恨不得立刻殺了這裏倆畜生,但是見思言沒發話,都安靜的站在一旁,繼續看對方表演。
刀疤男則繼續往外吐露之前的事跡,他後麵帶著手底下數十號人,每天醉生夢死,就差死在一屋子女人的肚皮上了。
一開始這些畜生還知道將屋子裏的女人揪到另一邊辦事,後來不知道是哪個惡心畜生提出當場比賽,看誰更持久,就這麼的一發不可收拾,這些畜生徹底沒了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