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從來沒有提過離開,我以為他會一直陪著我,可是沒有預兆的離別來得那麼突然,有一天我照常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不在了,隻留下了一張紙條和一個上麵刻著霄字的玉佩”
“紙條上寫了他會回來找我的,可是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也沒說他去哪裏了”
許荔寧講完了她和景霄的年少往事,
宋星瀾聽了,想起了小時候似乎聽爹說起過太子曾經失蹤過一個月,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失蹤的,去哪裏了,皇後也派了很多人馬出去尋找。
誰都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在平西王郊外的莊子裏。
後來突然就回來了,並且對那一個月的經曆絲毫不提。
原來他與荔寧姐那時就有了牽絆。
“那你什麼時候知道他是太子的”
宋星瀾問
“我父親有一次打了勝仗要回京受封,皇上便攜太子等人在城門迎接凱旋而歸的大軍們,我看見他跟在皇上的身後,受眾人朝拜,旁人喚他太子殿下,我就知道了他是太子。”
許荔寧回想那時突然知道了他原來是太子後,覺得自己被騙了
“他也看見了我,可是他臉上全然是陌生的冷漠,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若不是那張臉太過熟悉,我都懷疑自己認錯人了,畢竟阿金從未說起過他是太子”
“後來我隨父親進宮參加慶功宴,皇上為了嘉獎父親封了我為郡主,在宮宴上,他稱自己年紀尚小,不宜飲酒,就先走了,我便悄悄的跟在他身後,走到了一處湖邊,鼓起勇氣喊他阿金”
許荔寧回想那時真的是大膽,她一想隻想問清楚自己的疑惑,想問他為什麼要騙自己。
許荔寧繼續說道
“他聽見聲音後就轉過頭來看著我,有一瞬間我以為是阿金回來了,可是下一秒他又變得高貴冷清了”
“他接著對我說,‘郡主,你平西王千金,這樣跟在一個男子身後不妥,這裏隻有孤一人,孤名喚景霄,沒有阿金’見他沒有完全否認自己是阿金,我就知道我沒有認錯人,我問他為什麼就這麼走了,為什麼說要回去可是又沒有歸期,留下的那塊玉佩又是何意”
許荔寧想當時她一定是太著急了,否則怎麼會這麼不注重場合的說那些,絲毫沒有想過萬一被有心人聽見了怎麼辦。
“他或許是想說些什麼,又或是什麼都不想說吧,隻見他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
“我與他在莊子上的事不可與任何人說,否則讓人猜疑我父親是參與黨派之爭了,並且說了於我名聲而言也不利,其餘的到了我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可是,後來我再想和他說話的時候,有人來了,他就又變得冷漠了,他說我在宮裏迷路了,叫人送我回去,再後來,我和他就沒怎麼見過了,也沒再說過話,唯獨那塊玉佩我還留著,或許在我心裏的隻是那個少年阿金,太子景霄於我而言隻是一個沒有任何交集的人”
至於該知道的時候是什麼時候,無人知曉。
宋星瀾聽了這些後,有點明白景霄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因為前世他這太子當的並不是很安穩,或者說他並不想做太子,可是他母後逼他做太子,他父皇拿他給景城擋刀,也順便安撫朝堂,同時也在打壓皇後娘家,讓太子勢薇,借機培養景城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