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很順利的就見到了村長李振海。

不過因為兩人之前鬧的矛盾,李振海看她就不怎麼順眼。

再加上最近這丫頭之前老是欺負他那個侄子,所以他對沈秋歌越看越煩。

這次見她,還是因為她說要給家裏安座機。

李振海坐在辦公桌後麵,拿著一個掉了漆的大茶缸子,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來我這幹啥呀!”

這是明知故問。

不過因為有求於人。

沈秋歌態度表現的很好。

絲毫沒有因為李振海的態度而表現出絲毫的不滿。

她笑著道:“想說來咱們村委會問問,能不能給我家安一台座機電話。這樣以後我二哥在市裏給我打電話也方便。”

李振海又喝了一口茶後,斜眼看著沈秋歌,嗤笑一聲,“安座機電話?你這丫頭還真敢問,你知不知道這安一台座機電話得多少錢啊?”

“知道,三千塊。”

李振海一愣,隨即放下茶缸,“你知道三千還問?”

“我這不是剛好手裏有點錢,就想著安一台嘛。”沈秋歌笑著說道。

聽到此話,李振海瞬間不淡定了。

這丫頭手裏有三千塊?

那可是三千塊啊!

就算是他這個村長,一年到頭也才二百來塊錢的工資。

三千塊就是他十多年的工資。

她哪來的這麼多錢?

一時間李振海對於沈秋歌的態度也變得不再傲慢和不屑。

他坐直了身子,放下了翹起的二郎腿,咳嗽兩聲後說道:“秋歌啊,你說你有三千塊錢?真的假的,你可別忽悠你叔。”

沈秋歌笑著點點頭,“自然是真的有,不然我也不敢來問您啊。”

李振海心裏再震。

她還真有?

“那這錢...”

沈秋歌笑了笑,將一個用紙包起來的厚厚一遝錢放在了桌子上。

“村長,這裏就是三千塊錢整。”

李振海:“!!!”

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那被紙包起來的錢。

這裏麵真是三千塊錢?

說真的,他都很少能見到這麼多錢。

上一次見到這麼多錢還是在上一次。

久到他都忘記具體時間了。

“要不我...看看?”

“當然,您可以數數,數不會錯的。”

沈秋歌笑著將紙打開,露出了裏麵幾乎嶄新的百元票子。

李振海咽了口唾沫,拿過錢一張張摸過去。

好家夥!

還真是錢!

三千塊錢!

片刻後,他抬起頭,看向沈秋歌的眼神都變了。

“秋歌,這錢...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他太想知道了。

沈秋歌笑了笑,“我二哥是在市裏開理發店的,您知道的吧。”

“那當然知道,咱們村子誰不知道呢,咋地?這錢是你二哥給你的?”

沈秋歌搖搖頭,“那倒不是,這錢是我和我二哥前段時間合夥幹了點小買賣賺的。”

“小買賣?啥小買賣?”李振海的眼裏充滿了好奇。

“就是這個。”沈秋歌也沒賣關子。

說話間,便是將一隻隻有巴掌大小的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李振海順著她的動作看去。

便見一個大概有五十來克的透明小瓶子出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李振海看的一臉茫然,“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