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對白星弈說道:“你先去院子裏,按照我之前教你的,把咱們采回來的那些花草都晾曬起來。抓小偷的事情交給我。”

“哦,好。”白星弈沒有絲毫異議。

放下盒子,下炕就出去了。

反正他媳婦說交給她,就一定沒問題。

他很相信他媳婦。

等白星弈出了屋子。

沈秋歌便脫掉鞋子,盤膝坐在炕上最中間的位置。

雙手虛空畫符。

隨著一道道金色的光絲在她眼前流轉,凝聚。

眨眼間一道金色的符籙便出現在她眼前。

沈秋歌雙手掐訣,掌心光芒亮起,印在那金色符籙之上。

金色符籙化作一道流光,沒入沈秋歌的眉心。

下一刻。

沈秋歌的腦海中便是浮現出了一幅幅畫麵。

正是從今天早上到剛剛,這個院子裏發生的一切。

沈秋歌在實力恢複到六成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已經在院子裏布置了一道天眼陣法。

這道陣法的效果和監控器一樣。

都是可以時刻監視院子裏的一切動態。

但凡有人出現,都會被陣法以影像的形式記錄下來。

隨著畫麵快速前進。

很快,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沈秋歌的‘視線’之中。

隨著沈秋歌的心念轉動,兩道身影立刻放大。

頓時,沈秋歌看清了兩人的樣貌。

在看到兩人的長相後,沈秋歌微微蹙起了眉。

他們倆怎麼湊到一起了?

之後便是兩人翻牆進入院子裏,一起撬窗進入屋子,將屋子裏翻了一遍後,最終在鐵盒子裏找到了六百多塊錢,將其全部拿走的畫麵。

緩緩睜開雙眼,沈秋歌凝眉看向窗外忙碌著的身影。

輕歎了一聲。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來偷她家錢的,不是別人正是沈啟鵬,隻不過另外一個人是他沒想到的。

那人是白星弈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白星禮。

這倆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了。

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偷錢。

這是沈秋歌沒有想到的。

想來兩人來之前也是商量好的。

偷完一定會一人一半。

想到這裏,沈秋歌就是一陣頭疼。

她來到這裏,明明隻是想好好修煉,好好過日子的。

可怎麼這些糟心事總是找到她呢。

如果不是想要守著這座山,她早就搬走了。

何必還在這裏和這些人糾纏。

整理了一下思緒後,沈秋歌轉身走出了屋子。

“媳婦。”看到沈秋歌出來,白星弈立馬走了過去。

“我知道是誰幹的了。”

“誰啊?”

“沈啟鵬和白星禮。”

“啥!咋回事他倆呢!他倆怎麼能這麼幹呢!”

白星弈不懷疑沈秋歌說的話,也不會多問她為啥會這麼確定是他們兩個人幹的。

因為他相信沈秋歌。

他撓著頭,十分鬱悶的說道:“他們倆這是為啥呀!都是一家人,要是真需要錢,跟咱說唄,咱還能不借嗎?他們咋能這樣呢。”

白星弈也很難受。

他心地善良,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來自親戚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