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軟軟倒是低估了粉絲們對她的熱愛程度。
原本以為不會有多少人專門為她而來，沒想到握手會從早上到下午就沒停過。
握得她的手都有些麻木了。
隻不過她也認不得大哥是哪些個，全靠對方自報名諱。
有幾個耳熟的，是經常打賞的，不需要林軟軟說，就非常自覺的買了紀念品，給林軟軟衝銷量。
林軟軟想說真沒必要這樣，但奈何大家都太自覺。
她倒是有些好奇，榜一會不會來。
就是那個隻打賞，不說話，人傻錢多的大冤種。
結果還沒見到大冤種人長啥樣，就從工作人員那裏聽到有粉絲消費了幾百萬買紀念品。
賬號昵稱叫做“為你心軟”。
就是那個神出鬼沒的榜一大哥。
聽到這個消息，林軟軟是真懵了，想發消息問對方吧，還沒對方聯係方式。
隻能在平台裏私信對方。
不過可能是會展裏太熱鬧了，對方也沒時間看私信。
林軟軟現在的心情就像在銀行裏取錢，發現錢自動吐出來進了她的包包一樣。
拿了受之有愧，還沒辦法直接塞回去。
這一刻，榜一大哥在林軟軟心中更加坐實了人傻錢多大冤種的稱號。
然而，她怎麼怎麼都沒有想到，顧宴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看著麵前的大帥哥，林軟軟隻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你不是說拒絕邀約了，不來參加嗎？”
顧宴走了過來，在林軟軟麵前坐下，朝她伸出手。
“是拒絕了啊，我這次可是以粉絲的身份來參加的。”
見林軟軟還愣著，他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我可是買了票和紀念品進來的，好歹牽個手值回一點錢吧。”
林軟軟才回過神，她猜到了顧宴有小號在看她直播間，但確實不知道他的賬號是哪個。
她下意識開口：“買什麼紀念品啊，我又不需要你給我衝銷量。”
顧宴幽幽歎了口氣，“榜一都不給你衝銷量，那要榜一來幹嘛？”
林軟軟這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愁得很，“榜一來了啊，聽說給我衝了幾百萬銷量，多怨種啊。”
顧宴：“……”
見顧宴神情微妙，林軟軟嘴巴張了張，突然反應過來顧宴之前的話好像還有其它的含義。
她嘴巴張得更大了，眼睛眨了眨。
“你該不會就是那個怨種吧？”
顧大怨種：“……”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林軟軟繼續紮心：“你還真是那個怨種？”
顧宴：“別提了別提了。”
林軟軟是不提了，但看著顧宴的眼神還是沒有變。
她開始回憶過往。
“我就說，誰家榜一大哥光打賞不說話，甚至連WX都不找主播加啊。”
“真就隻花錢，不求任何回報。”
“我還說可能真的是錢多到沒處花了，說怨種吧，人傻錢多，也不確切，真傻的哪能賺到那麼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