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剛剛公主指控輕鳴之詞,一定是指的是第二種意思,公主殿下,我說的對嗎?”洛瑤笑著問。
琪琪格沒有想到“私情”兩個字會有這麼多的意思,更沒有想到洛瑤會當眾說出她所指的意思,頓時有一種奇虎難下的感覺,這也難怪,她若是否認的話,那不就顯示了自己在怕她,她可是堂堂的公主,豈能怕一個醜女人?
想到這,琪琪格揚了揚俏臉,眼神中帶著挑釁:“本公主就是第二種意思,怎麼啦?你和賢王爺,男未婚,女未嫁,你就住在賢王府裏,你們這種關係算正當嗎?”
琪琪格一番話頓時讓很多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都覺得這琪琪格也太膽了,賢王爺可是皇上的兒子,名義上又在皇後的教養之下,她當著皇上和皇後的麵如此地侮辱賢王,說輕一點是不把賢王放在眼裏,不把皇上皇後放在眼裏,說重一點是不把西鳳放在眼裏。
鳳輕鳴依然一臉淺笑,似乎並不在意,鳳輕寒鳳眸中卻是含滿了怒火,似乎要把琪琪格燒為灰燼,那件事本來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而這琪琪格卻不知死活地要去撥動他這根刺。
“琪琪格,休得胡言亂語!”蘇合終於出聲,慌忙站了起來,有些惶恐地看著端坐在首位上的鳳啟朝,拱手道:“琪琪年幼無知,口不擇言,還請陛下和娘娘恕罪!”
“太子嚴重了。”鳳啟朝捋著胡須,笑著道:“琪琪公主心直口快,朕很是欣賞,太子坐下吧,女兒家的事,讓她們自己解決好了。”鳳啟朝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他並不在意琪琪的口不擇言,不打算插手,也讓蘇合不要插手。
“是!”蘇合坐了下來,不明白鳳啟朝葫蘆裏是賣的什麼藥。
鳳輕鳴垂下了眼簾,一道寒光劃過眼底,他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好一個作壁上觀!
琪琪格原來還有些畏懼蘇合的怒斥,但聽鳳啟朝這麼一說,頓時有了底氣,看向洛瑤的眼神更是充滿著得意洋洋的挑釁。
“公主殿下,您的話本來就是自相矛盾,好笑之極。”洛瑤笑著道,依然一派悠閑之姿。
“哪裏自相矛盾了?哪裏好笑之極了?”琪琪格頓時怒道,這個醜女人竟然敢嘲笑他?
“正因為輕鳴和我男未婚女未嫁,且不說我是在他府上養傷,即使沒有養傷這件事,我住在他的府上怎了啦?我們似乎沒有妨礙到其他任何人吧?這種關係就叫做不正當?”洛瑤直言不諱,似乎一點都不介意把住在鳳輕鳴府上的事拿出來講:“我看是公主殿下不明白什麼叫做不正當吧?公主殿下還是先好好學習一下西鳳的文化再說吧。”
“你真是恬不知恥!”琪琪格氣急敗壞,一手指向洛瑤,咬牙切齒道,這個醜女人竟然敢一再地嘲笑她孤陋寡聞,讓她忍無可忍。
“公主殿下,您就不要賣弄文采了。”洛瑤輕輕撥開琪琪格的手指:“先弄懂意思再說吧。”洛瑤繼續戳著琪琪格的痛處。
“你,你……”琪琪格有點氣急敗壞:“你剛剛故意濺了本公主一身水,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琪琪格決定不跟洛瑤玩文字遊戲,先把剛才的帳算了,畢竟這是鐵證如山,她想抵賴也抵賴不掉。
涼亭裏沒有一絲響聲,眾人都豎起了耳朵等著這洛大小姐的應對之說,經過剛剛一輪,其結果,他們早就預料到了,此時他們感興趣的是這洛大小姐打敗這野蠻公主的過程。
鳳輕鳴依然悠閑地品著茶,腦海中還在回蕩了剛剛洛瑤的那一番話,那樣的毫無顧忌,那樣的無所畏懼,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