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站在大街的兩旁靜靜地看著兩輛馬車在幾十名侍衛中間緩緩而行,但坐在馬車裏的安寧卻是滿心的不悅,若問為什麼,那便是安寧心目中的混蛋玉楚蕭也坐在了他們的馬車上。
原來,安寧跟隨她的父王進宮見了她的皇伯伯,她的皇伯伯就讓她等他退朝之後陪他一起用早膳,安寧自然沒有意見,但她沒有想到,她的皇伯伯竟然在退朝之後把玉楚蕭的父王和玉楚蕭也留了下來,和他們一道用早膳,看到玉楚蕭,安寧恨不能吃他的肉,哪裏還有什麼胃口?但礙於她的皇伯伯和父王就在跟前,她又不好對玉楚蕭怎麼樣,隻能對玉楚蕭視而不見。
然而更讓安寧氣氛的是,玉楚蕭這個混蛋竟然出宮之後,自己王府的馬車不坐,非要坐她父王的馬車,而且她的父王還欣然應允,這讓安寧一口氣憋在了心裏。
安寧自然不願意讓玉楚蕭坐他們的馬車,但安寧知道她今天早晨差一點把她父王的心痛症給氣發作了,她不能因為這個混蛋再讓她的父王生氣,為此,安寧隻能再對玉楚蕭視而不見。
安寧對玉楚蕭視而不見,但玉楚蕭自從上了馬車之後,眼睛就再也沒有從安寧的身上移開過,妖嬈嫵媚的小臉,白皙如玉的脖頸,凹凸有致的身姿,每一樣都讓玉楚蕭心中的****越燒越旺,玉楚蕭有些後悔,以前他幹嘛在她麵前裝君子,他應該在她及笄的時候就把她給吃了,若是這樣的話,他可能早就把她娶回府了,哪裏還有那姓風的什麼事?
玉楚蕭僅僅是後悔了片刻,便不再想以前的事,而是想著如何才能消除昨天下午安寧對他的惱怒,如何才能再接近安寧,如何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肆意地馳騁。
一想到這些,玉楚蕭身體的某個部位便迅速地起了反應,玉楚蕭心中一驚,趕忙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君玄德,見君玄德正在閉目養神,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這讓他放心了不少,隨即快速斂了斂心神,壓了壓心中的****。
安寧當然知道玉楚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她恨不能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但她隻能在心裏想想罷了,不要說現在她的父王在馬車裏站在他的一邊,就是她的父王不在馬車裏,就憑她的身手,她也收拾不了他,想到這,安寧開始羨慕起洛瑤來了,心中想著她若是有洛瑤的武藝,她一定把玉楚蕭打得滿地找牙。
安寧低著頭一隻手把玩著另一手上的血玉鐲,心中正天馬行空地想著,這時就聽見一直沒有開口的玉楚蕭對她柔聲道:“寧兒,你怎麼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聞言,安寧很想說,閉嘴!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聽到你說話!然而安寧看了看她的父王,為了不讓她的父王生氣,隻能把這些話吞回了肚子,輕輕掃了玉楚蕭一眼後,並沒有開口,又低下了頭繼續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血玉鐲。
玉楚蕭看到安寧看向君玄德的神色就知道安寧是顧及君玄德才沒有對他怒目而視的,眸中快速劃過了一道精光,隨即對安寧道:“寧兒,母妃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她也挺想你的,在我麵前已經念叨了好多次,今日你隨我回府見見母妃如何?”
安寧快速抬眼看向玉楚蕭,片刻後,才道:“改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