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就是一個行動派,心裏想到什麼,就要立即去辦,為此,安寧快速出了自己的房間,往她父王的書房方向走去。
魅影有些疑惑,剛剛王爺才走的,郡主又去找王爺做什麼?但魅影暗中還是跟在了安寧的身後。
很快,安寧來到了君玄德的書房外,君玄德的貼身侍衛玄影正好從書房裏出來,他見到安寧後趕忙行了一禮,安寧點了點頭,抬腳邁進了書房,隨手把房門合上。
君玄德坐在案桌後麵,見安寧進來了,笑著問:“寧兒,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找為父?”
“父王,您最了解女兒了,女兒什麼事情都瞞不了您。”安寧笑著來到了君玄德,搖了搖君玄德的手臂,撒嬌道。
“你這丫頭每次嘴上像抹了蜂蜜一樣,為父就知道你是有事來求為父的,說吧,你想求為父幫你做什麼?”君玄德慈愛的拍了拍安寧的手。
“父王,您這次可猜錯了,女兒隻是有一個問題想問父王。”安寧神秘一笑。
“哦?那你說來聽聽。”見安寧如此說,君玄德似乎更有興趣了。
“父王,我想問問我的婚事,您是如何打算的?霆真的入不了您的眼嗎?”安寧收斂了臉上的神色平靜地開口,話語中不由地帶上了一絲祈求。
愛女話語中的祈求讓君玄德心中一陣心疼,拍了拍安寧的小手,示意安寧坐下。
君玄德知道安寧想跟他好好開誠布公地談這件事,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地跟她談談。
安寧坐到了案桌的前麵,看著自己的父王,又接著道:“父王,霆不是你想的那種浪蕩子,他以前去那種地方不是去找女人的,是去買醉的,因為那段時間他的心被人傷了,而自從他遇到了我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買醉過,他也從來沒有過女人。”
君玄德最不喜歡花天酒地的男人,他聽安寧如此說,頓時覺得風霆也不是他想象得那麼不堪,但他是江湖人士,在朝中沒有一點身份背景,難道讓安寧跟著他去浪跡江湖?
不行!這絕對不行!君玄德覺著這太不靠譜,他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玉楚蕭不行,他也要在京城裏重新幫她選一個如意夫婿。
“寧兒,若風霆真像你所說,那麼為父對他的為人並沒有多大意見,但他的身份,為父卻無法舍得把你嫁給他,寧兒,你忍心為父****都擔心你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嗎?你忍心為父風燭殘年之時一年半載都見不到你一麵嗎?你忍心為父在臨終之時都沒有機會見你最後一麵嗎?”
“父王,您不要說了,女兒不忍心。”安寧哭著撲到了君玄德的懷裏,她知道她的父王說的都是實情,但她愛風霆,她該怎麼辦?
“父王,我愛霆,我不想離開他,我更不想離開您,我該怎麼辦?”安寧嗚嗚地哭了起來。
君玄德拍了拍安寧的後背道:“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父王,您快說,有什麼辦法?”安寧快速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問道。
君玄德伸手幫安寧抹去臉上的淚水,同時道:“一年一度的武舉考試還有一個月就到殿試了,為父可以讓他直接參加殿試,若是他能得了武狀元,那麼到時候你皇伯伯給他封了官職,賜了府邸,那這門婚事,為父還是可以考慮的。”
聽了她父王的這一番話,安寧頓時來了精神,她覺得以風霆的武藝拿下他們弗雲的武狀元根本沒有一點難度,這也就是說,她隻要再等上一個月的時間,她父王就會同意把她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