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義出去後,玉楚蕭便把雲姬的事放到了一邊,雲姬對於玉楚蕭來說跟螞蟻沒什麼區別,他想怎麼折磨她那都是隨時隨地的問題,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君玄德和安寧這兩天為何沒有來看他,難道他們知道了什麼?
玉楚蕭正想著,這時房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世子!”
“進來!”玉楚蕭趕忙出聲,他聽著來人的聲音就知道是他的那名暗衛向他來稟報安寧的事情了。
普通長相身著深藍色勁裝的男子快速進了房間,來到了玉楚蕭的跟前。
“安寧這兩天都在做什麼?”玉楚蕭出聲問道,心中雖然猜到了幾分,但依然抱著一分幻想。
“稟世子,這兩天郡主都跟那風霆在一起,不久前,郡主還去了清風客棧找風霆。”男子據實稟報。
玉楚蕭雖然早已猜到,但聽男子這麼一說,心中還是忍不住醋意翻滾,薄唇緊緊抿起。
這時玉楚蕭才發現,他走的這一步棋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沒有殺了風霆,而君玄德和安寧也隻是在當天看望了他就沒有再問候過他,他雖然跟君玄德澄清了安寧回府那一天他的言行和紫玉大街上的事情,但玉楚蕭並沒有看出來君玄德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是信他還是不信他?
玉楚蕭本想借著他對安寧的救命之恩,盡快把他和安寧的婚事定下來,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他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這一步棋並沒有讓他達成目的,看來巴結逢迎果然還是不適合他,他還是要另想辦法。
想到這,玉楚蕭向男子問道:“那沈悠然現在如何了?”
沈悠然那天被魅影扔出去之後,玉楚蕭便讓人悄悄把沈悠然帶到了一個宅子裏軟禁了起來,沈悠然是風霆的師妹,在玉楚蕭看來,沈悠然應該對他還會有些作用。
“稟世子,沈悠然隻是在被捉去的當天偷跑了兩次,被抓住後,這兩天並沒有什麼舉動。”
玉楚蕭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對男子道:“附耳過來!”
“是!”男子立即把耳朵貼近玉楚蕭的唇邊,玉楚蕭對他耳語了幾句,男子點了點頭後,便快速出了房間。
古義回到玉楚蕭的房間門口正好看到男子出了玉楚蕭的房間飛身離開,眉頭輕皺了一下,他不知道玉楚蕭又對這名最神秘的暗衛吩咐了什麼,但他覺得八成跟安寧郡主有關。
雲嬌娘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被玉穀紳一紙休書趕出了玉王府,任她跪在地上如何苦苦哀求,玉穀紳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絲毫不為所動。
雲嬌娘覺得自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這十六年來,天天做夢都在想著怎麼討好玉穀紳,但到最後她卻落得個一紙休書被掃地出門,讓她以前的那些心血全部付諸東流。
雲嬌娘不甘心,但看著那些麵無表情的侍衛,雲嬌娘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心還是乖乖地出了玉王府,回到了雲家的老宅。
自從雲姬住進了玉王府,雲家的老宅已經空置了三年,桌椅板凳上早已是厚厚地一層灰,雲嬌娘環顧著和玉王府天壤之別的屋子,看向雲姬的眼中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她都是被這個賤蹄子給害的,否則的話她也不會被休,被趕出玉王府,回到這破爛的家裏!
“賤人,我叫你犯賤!你犯賤,你不知道藏著掖著?你竟然被人抓了個現行,今天我非打死你!”
雲嬌娘頓時把滿腔的怨氣都撒到了雲姬的身上,衝到雲姬的跟前,一把揪住雲姬的頭發,上來就打,巴掌劈裏啪啦地落在雲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