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序嘶啞的嗓音發出一聲低笑,“行,就依枝枝。”
小妻子臉皮薄,太容易害羞了。
接著沈枝意又不放心的補了句,“輕點。”
商時序溫聲回她,“好。”
她這才緩慢的重新躺下,但她的身子有些緊繃,兩隻手緊緊的揪著身下的床單。
商時序垂眸打開盒子,又看了一眼上麵的說明。
這才閉上眼,在一片漆黑中他緩慢地摸索著……
蔥白修長的手指輕柔的劃過……
沈枝意緊咬著下唇瓣,還是忍不住輕喊了聲,“疼……”
她不是矯情,真的很疼。
商時序此時也備受煎熬,全身都緊繃著。
雖然眼睛是閉著的,但是他手上的觸感很清晰,心裏頓時升起了絲絲漣漪。
生理已經有了反應。
聽見她說疼,他滿心都是疼惜,“對不起枝枝,能疼你了,下次我一定控製點。”
嘴上是這麼說,但不見得下次他真的能做到。
畢竟一旦開了葷的男人,那就是同一隻猛獸。
沈枝意此次還沒有預料到以後的生活裏,這男人就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
她嬌羞的應道,“嗯。”
在一陣煎熬中,商時序終於成功的把藥塗準了位置。
上了藥之後,沈枝意感覺舒服多了,冰冰涼涼的。
確實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見她要換衣服,商時序識趣的背過麵去,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枝枝放心,我不偷看。”
沈枝意抿著唇瓣有些好笑,忍不住揶揄了他句,“可能要讓序序失望了,我喜歡去浴室換。”
她邊說邊下了床,隻是當雙腳剛挨到地,雙腿就不聽使喚的打了個軟。
“啊……”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再和臥室的地毯來個親密一吻。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懷抱。
她感受到腰間的禁錮,眨了眨眼睛。
商時序看著懷中驚魂未定的小妻子,有些自責,又有些心疼,“別動,我抱你去。”
他眸底一片柔光,眼神再看向她時猶如一塊珍寶。
沈枝意平複了下呼吸,雙手搭在他的脖頸上,“嗯,聽序序的。”
她可不敢再逞能了,要是再摔一跤可就糗大了。
商時序稍稍俯下身將她抱起,眸光閃了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枝枝是不是該改口了?”
沈枝意對他上很有深意的眼神,清澈明亮的杏眸眨了眨,有些茫然地問:“改什麼口?”
她此時還沒反應過來。
商時序見她一臉迷茫,內心有些憋屈。
他都已經轉正了,怎麼就不能聽她喊聲老公來聽聽呢?
他故意低頭將下巴埋在她脖頸上,蹭了蹭,暗啞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委屈,“老婆,我們已經有名有實了,你什麼時候改口喊我老公呢?”
沈枝意:“……”
這怎麼還把他給委屈上了呢?
不就是一個稱呼嗎?
有這麼重要?
比起‘老公’兩個字,她還是覺得‘序序’更順嘴,也更親昵。
畢竟在她這裏是獨一無二,這是她對他的專屬稱呼。
不像‘老公’這兩個字,滿大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