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廂,慕妮去了趟洗手間。
今晚雖然也喝了不少,但都是些低度數的雞尾酒,除了臉頰稍微紅暈一點外,並沒其他的反應。
她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堵高大的身影給攔住了。
慕妮詫異的抬頭,正好對上蕭燁銘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她有些心虛,弱弱的開口問:“你,你在這幹嘛?”
昏黃的光線下,男人那張立體英雋的臉輪廓忽明忽暗。
雖然疏淺模糊,但她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落在她臉上那道熾熱的視線。
他清朗中帶著點低啞的嗓音,在她頭頂上空響起:“當然是在等你。”
慕妮僵硬的身體,向後退了步,試圖和他拉開點距離。
她微微垂眸,濃密的睫毛像倒立的一把小刷子,在她下眼瞼映出一道暗影。
性感的紅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在心裏思索著要不要一會找個方向開溜。
這男人狗的很,她得罪不起。
頓了數秒後。
她抬頭故作淡定的笑了笑,“不知蕭二少找我有何貴幹?”
她笑得嫵媚動人,飽滿紅潤的雙唇,在燈光的照耀下嬌豔欲滴,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蕭燁銘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好似黑夜裏的雄鷹,散發著對獵物的某種貪婪Y望。
他上前一步靠近她,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容,“剛做過的壞事,這麼快就忘了?”
他笑的有幾分漫不經心和痞帥,但眸底卻藏著一抹危險的氣息。
聞言,慕妮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狗男人不會要找她秋後算賬吧?
看這架勢,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媽耶,現在開溜還來得及嗎?
慕妮一邊是思索該怎樣逃,一邊心虛地應付道:“嗬嗬,蕭二少可真會開玩笑,我從來不做壞事,隻做好事。”
嗯,她就是這麼個大好人。
蕭燁銘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嗓音撩人心弦,“是嗎?慕小姐確定沒做過虧心事?”
對上他戲謔的眸子,慕妮下意識的向身後退了幾步。
吞咽了下口水,佯裝淡定地辯解道:“當然,我一不偷蒙拐騙,二不虐待欺壓老幼。”
蕭燁銘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她,腳步也沒有停下。
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直到將人逼靠在了長廊的盡頭。
抬手撐在牆壁上,將人禁錮在眼前,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他嗓音帶著某種玩味,語氣緩慢,“看來慕小姐還真是記性不好,要不要我給你回憶一下?”
這裏有些偏僻,並沒有什麼人經過,高大的柱子和綠色植物,將兩人的身影給遮蓋了起來。
慕妮在心裏想罵娘。
這個狗男人,到底想幹嘛?
還不如給個痛快。
這莫名的讓她想到了電影裏的情節……壁咚。
兩人近在咫尺,彼此間可以清晰的聽到各自的心跳聲。
慕妮一顆小心髒跳得飛快,她感覺此時有點透不過氣來。
鼻息間圍繞著獨屬於他特有的清香味,她緊張的有些無措。
輕輕咬了住下唇瓣,抬眸對上他深沉的眸子,小聲的嘀咕道:“我,我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好女不跟惡男鬥。
她求饒了還不行嗎?
瞧她一臉不服氣的模樣,蕭燁銘垂眸低笑了聲,“錯在哪了?”
他俯身靠的她極近,溫熱的呼吸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如數的噴灑在她耳旁,慕妮身體陡然頓住。
一種若隱若現的曖昧,流竄在兩人周身。
慕妮一顆小鹿亂撞的心,此時猶如一匹奔騰的野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狂奔亂跳。
她嬌柔的嗓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緊張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
別看她平時嘴巴很能說,實際操作她也是個小菜鳥。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蕭燁銘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嗓音極致的撩人,“慢慢說,不著急。”
他一身深灰色的休閑裝,上衣襯衫的領口被他解開了幾顆。
凸起的喉結,透著狂野的味道。
透過敞開的衣領口,看到他性感的鎖骨以及健壯的胸膛。
慕妮感覺此時她大腦好像嚴重的缺氧,根本沒辦法考慮他的問題。
目光呆呆的望著他,眼神此時變得有些迷離,她感覺自己好像醉了。
重新撫平了下呼吸後,她瀲灩般的眸子仿佛布著一層水霧,睫毛輕顫了下,“不該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