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讚同的點點頭,然後笑著問:“這位老板怎麼稱呼?”
那人很簡單的介紹:“我叫何軍。”
向暖再問:“何老板對我們的辦公流程非常熟悉啊?家裏有這方麵的工作的親戚嗎?”
何軍頓了下才點頭:“對,家裏有小輩在法院工作,我時常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問他,所以有些東西就稍微了解了一點。”
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過去,向暖點點頭再問:“何老板跟劉老板熟嗎?”
“不熟。”何軍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不等向暖再問,何軍就道:“陶書記,不是我故意沒事找事,這個事情咱得說的清清楚楚的,畢竟一個月不算短,萬一到時候您這邊沒兌現,事情又過去這麼久,我們可就真的沒法活了。”
向暖:“怎麼解決我不用跟你彙報,你們隻需要相信我,一個月,我必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如果誰對我這個回答還不滿意,那麼可以現在離開這裏。”
好多人被何軍這麼一說也想讓向暖給個準確的答複,結果聽到向暖後麵那句後,本能的不敢再竊竊私語了。
人家可是書記,她要是撂挑子不管,那就沒人能管了,那可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湯小雲第一個站出來:“好,我相信陶書記,陶書記您這麼多年做的事我們都清楚,你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的人。”
“對對對,我也相信陶書記,如果陶書記都不能相信,那我覺得我的錢跟鋪子肯定是找不回來了。”
“湯老板……”這會兒又換了一個人開口:“湯老板您跟陶書記的關係不淺,您自然是相信陶書記的,到時候陶書記肯定第一個給您賠付。”
眾人立刻看向湯小雲再看向暖。
湯小雲也有些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這件事她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徇私之處,不怕人知道。
“你叫什麼?”湯小雲問發難之人。
“我叫吳保國。”
“吳老板做什麼生意的?”
“湯老板這話問的真是好笑,大家都坐在這裏了,還能是做什麼生意的,肯定是做服裝生意的了。”
湯小雲點頭:“那吳老板平時在哪裏拿貨,拿的是什麼貨?”
吳老板皺眉:“都是同行,湯老板問這些是不是有些過了?”
湯小雲笑了笑:“那我先告訴吳老板,我的檔口生意還算不錯,一般都是自己起貨,炒貨賣的少,但一般也會帶五六手。這邊開的鋪子我是打算自己跑版然後貼牌的。”
吳老板一直非常認真的聆聽湯小雲說的話。
等湯小雲說完後,她問:“吳老板知道我這段話是什麼意思嗎?”
吳保國:“我好歹也是做服裝生意的,你說什麼我自然知道。”
“那煩請吳老板跟陶書記解釋下,陶書記肯定不太懂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向暖立刻道:“我還真不太懂,吳老板給我解釋一下吧。”
吳保國:“陶書記,我們在說你們倆的關係匪淺,怎麼又扯到這個話題上了。”
這人再次不正麵回答問題,向暖也沒逼迫。
“這位湯老板是我堂哥的媳婦,是我嫂子。”向暖大大方方地道:“這沒什麼不可告人的,我不想說是不想多生事端,既然你說出來了,那後期大家想知道這件事的進展,可以問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