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氓直接跟著護衛進了謝樾瀲的房間,護衛對會客廳發生的事情一知半解,前麵眼睜睜看著謝堡主被身後那個穿著素黑男子衣袍的姑娘當球踢了進來,他們拿人錢財踢人消災啊,一開始也出手跟那姑娘的護衛比劃了幾下,但自損一千也未傷敵一個。還打什麼啊?先管好自己的小命再說吧!他們出來混不都是為了養家糊口的嗎?命都沒了,這每個月十兩銀子也花不了啊!
再說前幾日來應聘的時候,謝堡主的要求是隻需守住謝家堡一磚一瓦不被人拿走就好。這姑娘跟她的三位護衛,似乎沒有拆了謝家堡一磚一瓦的打算。而且,剛才大夫也說了謝家堡主就是臉上受了點外傷,不嚴重。擦點藥膏,過幾日就好。
這大夫還是這素黑衣袍的護衛請來的,也給其他因自不量力被揍慘的其他的謝家堡護衛的兄弟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他們就算是想阻擋素黑男子衣袍的姑娘,不讓她在謝家堡裏麵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恐怕也不行。他們真的損了一千人,是整個謝家堡全部的護衛了。沒有多餘的人出來跟素黑姑娘對抗。
:“我要去廚房問點東西,你這長劍,估計對方,不會說真話。”
花輕暖七拐八拐順著香味找到了謝家堡廚房的所在,看見裏麵有幾位幫廚在切菜、洗菜,忙個不停。花輕暖轉身向渡歌走過去,一邊說,一邊眼睛四處搜索著可以換裝的合適人選。注意到有兩個穿著鵝黃色丫鬟在對麵的走廊裏用手擋著嘴巴,說著什麼。就她們了!花輕暖給了渡歌一個眼神,渡歌心領神會,直接飛到對麵的屋頂上,花輕暖緊隨其後。兩個丫鬟一看沒有了花輕暖的身影,著急的四處張望。
:“你們是在找我嗎?”
從走廊的屋簷上吊下來一個腦袋,是花輕暖客客氣氣問。
啊!
啊!
兩人的啊聲還沒有喊出來,已經被身後的渡歌以手當刀背,劈向兩個丫鬟的後脖頸,兩人直接昏睡了過去。渡歌與花輕暖一人拖著一個丫鬟隨便往一個房間裏走,就近進來一個房間。結果門外麵上了鎖,無法推開。兩人默契的往後走,下一間如願的一推就開了。
但門口結滿了蜘蛛網,一屋子的灰塵都能把人埋起來。怎麼回事?謝家堡誰沒落了還是人丁不興啊,花輕暖連著推開好幾間房間的門,都是積滿了灰塵,結著厚厚的蜘蛛網。花輕暖捂著鼻子,但噴嚏還是打了好幾個。
:“渡歌,你好好查看一下,謝家堡近十年發生裏什麼事情?”
:“我有一個直覺,落日峰的金山謝樾瀲也不知道在哪裏。當然不排除,他原本就不是謝家堡的人。”
:“謝星雪說她還有一個姐姐,派人去查查,謝星雪這位姐姐。”
:“落日峰的金山,我可不想,夜長夢多!”
:“謝樾瀲這個人,藏的有點深。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