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辭,你在幹什麼?”
就在這危急時刻,執法長老趕來,抬手間恐怖的靈氣一下子將莫千辭連人帶劍掀倒在地。
陸扶月眼眶紅了一片,淚痕點點地躲在執法長老的身後,怯生生地拉著他的一小節袖擺,“長老,他要殺我……”
“長老,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
莫千辭的骨頭有一大半都被執法長老震碎了,此刻隻能倒在地上無法動彈,除非有五品續骨丹,否則以後就隻能躺在床上了。
不過身為修仙文男主,他可是有一個介子空間,裏麵不僅有各種丹藥丹方還有一個大能殘魂。
隻是現在不方便拿出罷了。
執法長老看著這個驚魂未定的小丫頭,又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那麼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丫頭就遭了。
他之前還以為小丫頭真的死了,沒想到是被人藏在了禁地裏。
小丫頭身子一向虛弱,時不時都就吐血,也不知她這幾個月是怎麼熬過來的。
於是他憐惜地摸了摸陸扶月的頭,“別怕,今日有你執法伯伯幫你討回公道。”
聞言,陸扶月那張柔弱嬌美的臉上又更多了幾分害怕。
“幾個月前,我……我看到了千辭師兄還有憐兒師妹和一個魔修在禁地的附近偷偷地說些什麼。”
“可是他們一下子就發現了我,於是將我打暈關在了禁地裏麵……”
“直到我今日逃了出來,卻沒想到被千辭師兄發現了,所以……所以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聽到魔修二字,執法長老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了。
十幾年前,天玄宗裏就曾混進來了一個魔族的奸細,那個奸細還是難得一遇的單靈根天才。
若不是被宗主發現,可能他們天玄宗的早就已經完了。
如今再次聽到天玄宗的弟子中有人可能是魔族奸細的事,這讓他如何不重視。
他審視地眼神落在了地上的莫千辭身上,同時一股元嬰巔峰的威壓朝著莫千辭的方向重重壓去,“千辭,扶月說的可是真的?”
莫千辭在這股威壓之下,嘴角不由得溢出了絲絲血跡,渾身冒出層層冷汗,他急忙解釋道,“長老,這是誣陷,我和憐兒怎麼可能與魔族有勾結。”
“我剛剛也沒有要殺她,是她 是她先動的手,我隻是在防衛,是她自己撞上來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啊!”
執法長老冷哼一聲,手輕輕一揮,威壓又重了幾分,莫千辭更加難受了。
“你身為扶月的未婚夫,卻時常將另一個女人掛在嘴邊,在她失蹤之後,非但不著急,還與那個女人廝混,本長老早就懷疑是你為了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殺了扶月。”
“今日又無意間撞見你對扶月下死手,可想而知,哪怕你不是魔族奸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和那個女人最好沒有與魔修勾結,否則本長老定要將你的神魂剝出,投入試煉塔的最頂層,讓你嚐嚐被魔獸撕裂的滋味。”
隨即他抬了抬手,莫千辭和陸扶月兩人轉眼之間就到了執法堂內。
執法長老看向陸扶月,語氣緩和了幾分,“丫頭,今日你有什麼委屈或則想要說什麼話,盡管說,隻要你沒錯,執法伯伯一定為你討個公道。”
陸扶月心裏一暖,整個天玄宗也隻有幾位長老對她是真的好了。
她輕聲道,“多謝執法伯伯。”
執法長老歎了一口氣,唉,多麼乖巧的小丫頭,可惜命運多舛,身體不好,還被未婚夫以及小師妹背叛。
“你身體不好,坐著吧。”
陸扶月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執法長老對著執法堂的弟子道,“來人,去將宗主的那個小弟子給本長老帶來。”
“還有去請宗主大人和其他長老一起國來。”
“是,長老。”
莫千辭眼底閃過一絲害怕。
白憐憐和那魔修的關係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他們不是奸細,可是萬一被查出點什麼,那不就糟了。
而陸扶月卻正好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今日的一切都是她算好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莫千辭和白憐憐狠狠地脫下一層皮。
趁莫千辭空間裏的那個大能還在沉睡的時候,將他給解決掉。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個魔修將她的水靈玉奪走是為了給誰。
說起來,水靈玉還是白憐憐的一個大機緣。
今日正好將她被白憐憐拿走的東西一個不落的全部拿回來。
不一會兒,白憐憐就被人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