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扶月一看陸正明的那副樣子,就知道他的心動搖了。
於是她趁陸正明還沒有開口的時候,起身走到了白憐憐的麵前,紅著眼眶不解地問她,
“小師妹,為什麼你每次見我都要說些誤導人的話,引導我被其他人誤會?”
“明明有時候我什麼都還沒有說,你就開始惡意揣摩我的話,然後又以一種極其無辜的姿態來陷害我。”
“所以你總喜歡惡意揣摩我的心思,是因為你生來就是這樣嗎?”
“還是說你隻是享受爭奪別人未婚夫的刺激感?”
“不,師姐,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白憐憐後退了幾步,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慌張和害怕。
在場的人聽到陸扶月說的話微微一愣,細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每次他們見到陸扶月和白憐憐站在一起的時候,白憐憐都是一副被人欺負而不敢還嘴的模樣,而陸扶月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這樣的場景,一般大多數人都會誤會是陸扶月在因為莫千辭而為難白憐憐。
每當他們為白憐憐打抱不平的時候,白憐憐就開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誤導他們是陸扶月在仗勢欺人。
因此久而久之,哪怕陸扶月再怎麼解釋,他們不再相信她了。
如今看來,白憐憐玩弄人心倒是有一手,說不定她私下還在嘲笑他們這些為她出頭的人傻呢。
瞬間執法堂裏的弟子看向白憐憐的目光變得厭惡而又惡心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女人。
莫千辭一把扯過白憐憐的胳膊,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之前跟我說,扶月欺負你的事難道都是假的?”
“我……師兄……不是……”
白憐憐別過眼睛不敢直視莫千辭的眼睛,她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她無話可說。
因為這些都是真的。
莫千辭仿佛接受不了一般,一巴掌狠狠打在了白憐憐的臉上,大罵道,“都是你這個賤人勾引我,還勾引魔修,這下好了,你滿意了?”
白憐憐當即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震驚地抬眸望著莫千辭,“師兄你打我……”
陸正明看向白憐憐的眼神,也是充滿怒意,沒想到他以為善良可愛的女兒居然是裝出來的。
陸扶月暗中冷笑,白憐憐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他莫千辭比白憐憐更不是東西。
居然把錯誤都推到了白憐憐的身上,哼,孬種一個!
於是她上去幾步,直直地看向莫千辭,“那麼你呢,莫千辭。”
“你更讓我惡心,白憐憐是什麼樣的人你會不清楚?”
“你一邊享受著她帶給你的刺激和崇拜,一邊又清晰地知道白憐憐的真麵目卻依舊縱容她詆毀我。”
“莫千辭,你比她更惡心!”
白憐憐神色瘋癲地笑了起來,“原來你知道……害得我裝得那麼辛苦……”
莫千辭怒火直衝大腦,用手指著陸扶月,“你這是汙蔑!”
眾人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步,顯然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陸扶月沒有理他,而是抬手輕輕一揮,半空中立刻浮現出莫千辭和白憐憐躺在陸扶月的床上深情相吻的場景。
“師兄,你究竟是愛我還是更愛扶月師姐?”白憐憐雙手勾著莫千辭的脖子,吐氣如蘭地問道。
莫千辭的動作更加猛烈了幾分,語氣卻帶著說不出的寒意,“扶月是我的未婚妻,而你是我的小師妹,你們倆我都愛。”
白憐憐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莫千辭一下子堵住了嘴。
然後……
……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沒想到莫千辭和白憐憐居然真的早就搞在了一起,真是太惡心了。
尤其是莫千辭更惡心,他什麼都清楚卻什麼都不說,還想左擁右抱。
執法長老站了出來,“看樣子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莫千辭和白憐憐與魔修勾結是事情,更何況二人還如此不知廉恥,不僅苟且在了一起還妄圖殺了扶月。”
“實在是罪無可恕!”
陸正明眸色微深,站了出來,“執法長老說的對,他們確實罪無可恕。”
說完他一掌狠狠打在了莫千辭的身上,而莫千辭毫無還手之力飛出了好遠倒地吐了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