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陸陸續續的看過來,李二丫忍住痛連忙爬起來,往前走了兩步,“我有話和你說。”
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林驚月眉頭微挑,想到林新建,她點了點下巴,“去那邊。”
李二丫屁顛屁顛的跟著過去。
走出曬穀場,林驚月找了個隱蔽的拐角,回頭,“說吧,什麼話?”
李二丫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才開口,“有人要對你不利……”
見林驚月不說話,她有些著急,“真的,是你弟哦不,林新建讓我來告訴你的。”
“哈?”林驚月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在說什麼屁話?”
要說想害她的人是林新建還差不多。
“你覺得我相信嗎?”
“林新建就是猜到你不會相信他說的話,才讓我來找你的。”李二丫很著急,這件事如果辦成了,林新建會對她刮目相看的,她也不用獨守空房了。
“這個,她讓我把這個給你。”她從懷裏掏出來一封信。
信封上空蕩蕩的,林驚月接過來,神色冷淡,她深深地看了李二丫一眼,發現李二丫眼裏除了著急,就沒有緊張和心虛。
她心裏微微有了數。
打開信封,拿出薄薄的信紙,看清楚信的內容後,林驚月猛然眯了一下眼睛。
不過神色很快恢複平靜,“這信我收下了,林新建想得到什麼?”
見她相信,李二丫放了心,“他想求你就一個人。”
“不會是林心柔吧?不救。”救林心柔她就是傻逼。
“不是,是林心柔的孩子。”
“哈?”
接下來林驚月從李二丫的口中,知道大概的事情。
林心柔的孩子本就胎裏不足,九死一生才過來,她在農場隻能勉強糊口,營養那是一點也沒有,自然就沒奶。
孩子就靠林新建時不時接濟的一點米湯和糊糊活著。
要說這年頭醫療條件底下,前段時間,孩子著涼感冒,斷斷續續的一直不見好,林心柔也沒那個機會去醫院,隻能在林新建偷偷過去時,拜托他弄點藥。
但這孩子太小,抵抗力本來就差,一直咳嗽不停,藥也不見效。
林新建帶去醫院,醫院直接沒辦法,這不,瞌睡來了送枕頭。
這個時候,竟然有人神神秘秘的找到他,讓他裏應外合,對付林驚月。
林驚月這一年的騷操作,他哪裏還敢與之抗衡,自家老爹老媽,老姐都在農場,他除非腦子被驢踢了。
此時他是他們唯一的依靠,他根本就不敢作死,於是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透露給林驚月,希望換來一個給孩子看病的機會。
“林新建說求你,隻要你出手,救不救得回來,他都認了。”李二丫生怕林驚月不同意,差點就要上手拉林驚月了。
“你去找他來,我親自和他談。”林驚月神色冷淡。
救一個孩子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就一個消息,就讓她救一條命,她總覺得自己虧了。
李二丫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
沒一會兒,林新建就跟著她過來了,看來就在附近呢。
“消息我知道了,但我出手可是很貴的,上次救人,人家給的是滬上的花園洋房一套。”見到人,林驚月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