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往外禿嚕。
林驚月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她心裏就是這麼想得,誰動這個錢,她搞誰,不開玩笑。
華國安扶額,“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把機器給弄回來,對了,報紙也是你一個人的名字?”
突然有些懷疑,這丫頭不會為了搞錢,到處去買房子,然後尋找這些租客吧?
突然覺得很有可能。
林驚月發現了華國安眼裏的異樣,但她沒在意,“這次不僅是我,還有一個祁國華,他家的房子。”
他家的房子為啥要寫你的名字?
這個話到了嘴邊華國安愣是沒敢問出來。
他現在覺得,隻要有錢,管她的,這丫頭應該還有最後一點底線,錢不會來路不正的。
林驚月不知道自己在華國安的心裏,底線已經如此低了。
她屁顛屁顛的留下了兩個巨大的名字,然後走了。
辦公室裏,晏駿和崔玉瑤剛聽說了她又扛著一個包裹去了華公使的辦公室,兩人想到她上次的騷操作,心裏很肯定那就是錢。
財帛動人心啊,這麼多錢她就是舍得。
崔玉瑤深吸一口氣,走到林驚月麵前,然後九十度鞠躬。
林驚月以最快的速度瞬間彈起來,然後靠在旁邊的牆邊,緊緊的貼著,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崔玉瑤,你腦子有病啊,我還活得好好的,你特碼是想送我走?”
“你怎麼這麼心狠,陰謀詭計玩不過就想光明正大的詛咒我,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你死十次八次我都還活得好好的……”
崔玉瑤彎著腰,醞釀起來的情緒一瞬間不上不下,臉色的神色更是直接皸裂。
一旁的晏駿也被兩人的騷操作給弄得緊貼牆壁。
瑪德,嚇死他了,剛才以為要打起來。
“怎麼回事?不可以在辦公室打架!你們把規定當成耳旁風?”秦參讚聽到動靜,生怕林驚月又要打人,連忙跑過來。
他心裏跳得很快,就怕林驚月剛把大過給抵了,又來了一個。
這猴年馬月才是個頭。
崔玉瑤:?
不是應該在意我被打?
秦參讚看到辦公室裏詭異的景象,懵逼了,這場景,林驚月貼著牆壁,憤怒的指著崔玉瑤,崔玉瑤彎著腰,另一個晏駿也在一旁貼著牆壁,還拿了個椅子護在身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但辦公室裏沒有什麼損壞。
幾人的都對彼此虎視眈眈,都沒說話。
他一時之間有些弄不懂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在他懵逼的時候,崔玉瑤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對林驚月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給你道歉,雖然你們可能不在意,但我的一些行為還是給你們造成了困擾,抱歉,我是想說,我很佩服你,你比我大氣得多,你心中都是大愛,裝的是國家,在意的是國家的發展,而我想的都是兒女情長,太過狹隘。”
“我比不上你,不,應該是我無法和你相提並論,你很優秀,說實話,你比京都大多數精心培養的姑娘都要優秀得多,江家那樣的人家,也隻有你這樣的兒媳婦才鎮得住,我以前看不清,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