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力的威脅之下,眾人隻能眼睜睜看著楚煙被帶走。
謝瑾懷氣憤的踹了一腳石頭:“早知道帶人過來了。”
沒過多久,祁嶼白的屬下開著船姍姍來遲。
他們包圍了海邊,上前抱歉的看著自己家主:“因為風暴我們迷失了方向,耽誤了您的事情,對不起家主。”
祁嶼白從石頭上慢慢起來,光著腳踹了屬下肩膀一下:“你也知道耽誤我事情了?”
“一群高材生連個方向都搞不對。”
他一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表情,但是並沒有繼續發難。
穿上了船上帶的備用鞋,一旁的謝瑾懷打算開著直升機趕上裴晏誠那家夥。
兩人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同時想起了此時還躺在海邊生死未卜的晏希。
…………
“嘖。”
不約而同的嘖了一聲,祁嶼白和謝瑾懷麵麵相覷。
“真想讓他死在這裏算了。”
“但是為了他搞出麻煩又不值當。”
兩人權衡利弊了一番,上前將暈過去的晏希拉起來。
“放你船上帶他回去吧。”
祁嶼白緊皺著眉頭:“怎麼不放你直升機上?”
謝瑾懷當即拒絕:“我哪有功夫看著他,你那麼多屬下都在。”
無力反駁。
祁嶼白頓時眉頭皺的都能夾死個蒼蠅。
“等到了京城直接叫溫珩過來接走就行了。”
謝瑾懷不再耽誤時間,轉身朝他瀟灑的擺了擺手,戴上眼鏡就開走了直升機。
與此同時,楚煙正艱難的坐在裴晏誠旁邊。
她雙手已經被綁住了,被堵在角落都動不了。
原因就是因為她剛才想跳機。
到哪兒都被抓,怎麼都安生不了,楚煙徹底擺爛,幹脆死了算了。
一個衝動探出頭就想跳機,被暴怒的裴晏誠一把拉了回來。
現在人還生著氣呢。
“別生氣了,你看你嘴角都繃的那麼緊,顏值都要崩塌了。”
“何必呢,非要強製我,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楚煙小聲叭叭,心裏神煩。
聽到她的話,裴晏誠氣息更冷冽了,他倏地睜開眼,轉頭靜靜的盯著她。
“你是不是欠親?”
“啊?”
楚煙愣了一下,隨即就被抓過去摁著頭強硬的親了一口。
我靠!
強製到底了是吧?
“你是不是…”
有病倆字還沒說出來,裴晏誠又在她嘴上咬了一口,楚煙還想說,他繼續親。
“說啊。”
“怎麼不開口了?”
他淡笑著,手掌還緩緩揉捏楚煙的後脖頸,像拎著小貓崽子一樣。
壓迫感十足。
楚煙怒目圓睜,但是也不敢再開口說一個字了。
她嘴都要腫了。
“我真不該答應你的鬼話,讓你一個人在外麵遊蕩。”
“看看有多少人覬覦你,嗯?”
裴晏誠眼眸極其幽深,那股強烈的占有欲在心底不斷發酵。
他手掌輕顫,攥著楚煙的脖子好像一折就斷。
閉了閉眼,裴晏誠歎了口氣冷靜下來。
“我讓你們覬覦了嗎?”
“拒絕過很多次了吧,誰讓你們非要抓我的。”
楚煙也很生氣,她的平靜生活被攪亂還沒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