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生日宴,雲頂酒店。
今天是蘇老董事長58歲大壽的日子,蘇家大擺宴席,邀請了帝都一大半有頭有臉的家族來赴宴。
酒店門口豪車雲集,時間是晚上八點。
到了散場的時間,賓客陸陸續續離開。
酒店附近的停車位上,幾個豪門少爺聚在車前聊天。
“哎,今天見到那位蘇家小姐了吧,蘇家唯一的外甥女,寵的厲害。”
“見到了,她太正點了,聽說現在已經是國內一流的編劇了。”
幾個少爺臉上還殘存著驚豔的神色,其中一人不禁可惜道:“不知道我們家去求婚,蘇家會不會答應。”
這話一出,其他人頓時笑了起來:“你小子野心不小啊,她哥蘇雲軒肯定第一個不同意。”
“而且我聽說,她來頭可不小呢,之前在京城就招惹了好幾位大佬,還當過替身情人呢,據說孩子都有了。”
“我勸你啊,最好還是別惹禍上身了。”
幾人一聽唏噓了一句,瞬間也歇了那些心思。
正打算離開呢,隻聽身後驀的滴了一聲,隻見一輛黑色悍馬瞬間開啟了車燈,車窗都是被黑布罩著的,根本看不到裏麵什麼情形。
這輛車顯然一直停在後麵,隻是不知道裏麵竟然有人。
“家主......”
車內,陳助理示意的看向祁嶼白,三年過去了,祁嶼白的氣勢越發冷冽沉穩,喜怒不形於色。
他揚了揚下巴,伸手點燃了一根香煙,火星緩緩在手中蔓延,透過車前泄進來的燈光,映照著祁嶼白略帶邪氣的麵龐。
“下車。”
陳助理點頭,下車打開車門,幾個少爺頓時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們。
什麼情況?
緊接著,祁嶼白也下車了,他穿著黑襯衫和西褲,拿著煙微微靠在車上,麵容沉鬱的盯著這幾個毛頭小子似笑非笑。
“你是....祁嶼白?”
都是一個圈子的,他們多少也在財經新聞上見到過祁嶼白的臉。
雖然年齡都差不多,但他們跟祁嶼白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你們剛才談論誰呢?”
祁嶼白語氣淡淡的,幾人臉色頓時白了白,聽話的回答:“就,就那位蘇家小姐。”
“哦,你們也知道是誰啊。”
“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們肖想她,議論她,就自己把舌頭割了吧,別讓我動手。”
幾人:“........”
他們算是明白了,這是議論到人家麵前去了!
“對不起祁家主,我們不知道,以後不會亂說了。”
祁嶼白沒回應,他們趕緊開車走了,陳助理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半晌才走到跟前:“要過去找楚小姐嗎?”
“不了,沒有邀約,暫時別打擾她。”
他等了三年,暗中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個覬覦她的人。
唯有謝瑾懷和裴宴誠還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他們都像蟄伏的狼,就等著把休養好的人吞吃殆盡。
宴希那小子聽說是死了,失蹤了三年。
少了個煩人的家夥也好。
在車前抽完了一根煙,祁嶼白盯著燈火通明的酒店看了一會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