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我們這些修道的,還是莫要管這些俗家之事!”
另一個道長微微點頭。
雖然離得遠,可聞璟還是聽到了。
他那張臉冷到了極點,雙眸陰鷙的看向了文昌殿的方向。
南音眉頭擰在了一起,一副為了歲蕪說話的樣子說道:“陛下,也許如今在這文昌殿裏人,並不是歲貴人!”
“歲貴人,說不定,根本就沒來過這裏!”
“都是那些宮人亂說的!”
“陛下,您可千萬不要生歲蕪妹妹的氣!”
“臣妾覺得,歲蕪妹妹,還是懂分寸的!”
聞璟原本還很平靜,可在聽到了懂分寸這幾個字的時候,他雙手收緊了些許。
這些日子,歲蕪這個女人,到底做了些什麼,他也是知道的。
一會那隋景初送她花卉,一會又送她螺子黛,甚至還天天跑去見他。
真的當他不存在嗎?
如今竟然還要與隋景初做出這種事情。
她是真不怕,他會砍了她的腦袋?
思及此,聞璟那張臉冷到了極致,走的也更快了些,在到了文昌殿門口,就聽到了,房間裏曖昧的聲音。
就算他沒做過這種事情,可也明白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雙手收緊了些許,周身寒氣森然。
南音聽著這聲音,唇角彎起,眼裏劃過了一絲笑意。
但在說話的時候,她麵紅耳赤,滿臉的不好意思:“陛下,這裏麵到底在做什麼!”
“這聲音,聽起來,也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吧!”
“歲蕪妹妹該不會真的……”
原本就已經氣得不輕的聞璟,明顯在聽到了南音這一句話,氣得直接踹開了房門。
房門被踹開的瞬間,就看到了隋景初與一人在做那種事情。
南音害羞的都背過了身去,不敢再回頭:“陛下,歲蕪妹妹,怎麼能這樣呢!”
一旁的隋景初聽到動靜後,立刻拉過了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也蓋在了身旁女人的身上。
他著急的說道:“陛下,是貴人勾引臣,並非臣想要與她……”
聞璟冷凝著臉,“夠了!朕不想聽你們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說罷,他似乎是待不下去了,轉身就走。
南音見聞璟離開後,倒是沒跟著走。
她看著房間裏披上了外袍的隋景初,和躺在床上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揚著,“恭喜了!”
“你要的,成了!”
隋景初卻麵容冰冷,冷著臉掀開了被子。
躺在身旁,已經暈過去的女人的臉,也出現在了南音的麵前。
她雙眸圓睜,臉色難看。
似乎沒想到,與聞璟發生了關係的人,居然是她的宮女,而不是歲蕪。
既然如此,那個女人到底去了那?
怎麼會如此?
不過!
就算是這樣,剛剛隋景初沒讓陛下看到身旁女人的長相,陛下如今一定會認為,歲蕪和隋景初發生了關係。
不管如何,這一次回了宮,歲蕪冷宮進定了。
隋景初和南音的想法相似。
畢竟此時的他也覺得,陛下認為是歲蕪就夠了,她在宮中,沒人護,最後一定會求著他,讓他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