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原以為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姐一定會生氣,沒想到小姐竟然也附和了。
歲蕪見西禾這般震驚,笑了笑:“西禾,我已經想明白了,所以不會因為洛南謹而難受!”
“包括今日,我跑出去,也並非洛南謹的原因!”
“我是自己想出去走走,透透氣的!”
西禾見歲蕪這麼說有些意外:“所以,小姐,您前些日子,給洛公子的和離書,也是真的!”
歲蕪點頭:“可惜,他不願意!”
西禾點點頭,倒也沒說什麼了。
小姐不要因為洛公子難受,神傷,就夠了。
翌日一早,西禾也因為想著自家小姐,如今好不容易想明白,便早早的出去給她買她之前最喜歡的河坊齋的酥烙!
歲蕪也是起床之後,沒發現西禾,倒是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紙條。
見她寫著說是去買酥烙的時候,勾唇笑著。
這丫頭是想讓她高興吧。
隻是歲蕪等了許久,也沒等來西禾回來。
她有些急了。
這丫頭出去這麼久,該回來了才對,這是去哪了?
卻在此時,一個下人突然走上了,恭敬的看著歲蕪說道:“夫人!”
“我們小姐,傍晚想約您去上京酒樓吃頓飯!”
歲蕪眉尖上挑了幾分,“林清歡?”
那婢女微微點頭。
歲蕪眉頭擰緊了幾分。
這個女人又想幹什麼?
“不去!”
說罷她轉身就往房間裏走去。
婢女繼續說道:“小姐說,她想要和您說的事情和西禾婢女有關係!”
歲蕪的確在聽到了這話後,頓了頓足,她回頭看向了婢女,“好,我去!”
晚些時候,歲蕪倒是去了上京酒樓,進了包廂。
包廂裏,林清歡早就已經坐在了裏麵,桌子上擺滿了菜肴。
她在看到了歲蕪時,唇角彎起,淺淺的笑了笑:“歲蕪姐姐!不知道這些菜肴,你可喜歡?”
歲蕪沉著臉坐在了林清歡的麵前,冷聲說道:“林清歡,不必這般麻煩了!”
“我今日過來,就是為了你說的西禾而來!”
“她怎麼了?”
林清歡頓了頓,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麵前的女人,“歲蕪姐姐,你先別急,不如吃點東西再談這件事情?”
“如何?”
歲蕪沉著臉,雙手收緊了些許,周身寒氣森然,她看了一眼麵前的菜肴沒動手。
林清歡也知道歲蕪的意思,拿起了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歲蕪冷著臉,才放心。
隻是在吃了一會之後,她冷聲說道:“林清歡,如今我吃也吃了,是不是該告訴我,西禾到底怎麼了?”
西禾從早上離開將軍府後,就沒有再回來,恐怕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說不定就和這個女人有關係。
這也是為何,她會在聽到了那婢女所說的話之後,來了這酒樓。
西禾陪伴了她這麼久,算是她的妹妹,她不可能當這件事情不存在。
林清歡見歲蕪急了,淺淺的笑著,“歲蕪姐姐別急嗎?我又不是不和你說!”
歲蕪倏地沉了臉,小手一把抓過了林清歡的衣襟,逼得她靠近了她:“說,西禾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