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萬一這些都是巧合呢?
就憑歲蕪,又怎麼可能認識攝政王。
那個女人,喜歡了他這麼久,怎麼可能有機會去認識攝政王,還和他關係不一般。
如今她要和離書,恐怕也是欲擒故縱。
他就不信等父親來了,同意後,她還真的離開將軍府!
“就憑歲蕪,她還不配得到攝政王的青睞,這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
“不必想太多!”
林清歡點點頭,緊抿著薄唇沒說什麼,隻是那眼裏閃爍著冷光。
南謹哥哥不信!
那好,她要讓南謹哥哥相信歲蕪和攝政王有關係。
就算他們幹幹淨淨清清白白,她也要讓他們變得不幹淨,不清白!
不然!
對不起今日,她受的苦,受的難。
翌日一早。
歲蕪也是打算按照係統所給的線索,前去偶遇攝政王。
卻在此時一張紙條,塞進了她的房門。
她眉頭擰緊了幾分,撿了起來。
在看到了紙上內容時,她挑了挑眉。
這給的地方,恰好就是她要去的位置。
有意思!
這落筆還是君明燁想見她,想與她一敘,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想要見她,想要與她一敘呢?
此事一定有問題。
不過,就算是如此,她也要去。
歲蕪也在收拾好了自己後,便離開了將軍府,前往南湖的畫舫。
畫舫之內。
君明燁坐在主位上,微微低著頭,大手輕輕的摩擦著拇指上的扳指。
麵前的男人被打的鮮血淋漓,木板上的血似乎隨著縫隙一點點的滴落在船下。
杜峰皺著眉頭說道:“王爺,他還是不說!”
君明燁雙眸微微眯著,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
他抬眸看向了麵前的男人:“既然不願意說,留著也沒用了!”
“殺了,喂魚!”
杜峰點頭:“是!”
他立刻帶著人,將奄奄一息的男人帶出了這房間。
房間昏暗,君明燁坐在主位上,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手上的血跡,整個房間裏,都沾染著濃重的血腥味。
若不是常年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人,怕是早就已經被惡心吐了。
歲蕪過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這個味道。
她眉頭擰起。
是血?
君明燁在殺人不成?
她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可她都已經到了這裏了,現在要是打退堂鼓,豈不是可惜了。
思及此,她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那充滿血腥氣的房間裏一步步的走去。
雖是早晨,可今日的天氣很不好,烏雲壓境,周圍黑漆漆的,似乎是要下一場大雨了。
她每走一步,都極為小心。
她更是在糾結著,她該用什麼方式出現在他的麵前,還不讓他覺得可疑。
隻是還沒等她多想。
她的脖子上,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抵著她,小手更是被控製了起來,整個人貼著前麵。
她也是怕被人發現,所以穿的是船員的衣服,頭上還帶著帽子,將自己的半張臉擋住了。
“你是誰?”
“誰讓你過來的!”
“說!”
君明燁沉著臉,深邃的眼眸泛著幽幽的冷光,周身寒氣逼人,厲聲說道。
見眼前的人,渾身緊繃,不敢顫抖,而且這身形。
他莫名的有些熟悉了起來。
他抬起手扯下了她的帽子,在看到了歲蕪那張臉時,他眸中泛寒:“歲蕪!”
“怎麼是你?”
“你來這裏做什麼?”